奥斯卡·王尔德找不到兰波了,公寓被转租了出去。每当他参加聚会谈论法国人的时候,他必然会提到兰波,其次是雨果、波德莱尔、魏尔伦,他深深赞叹兰波的野性之美,称魏尔伦有眼光,能够挖掘出兰波这样的人。……
奥斯卡·王尔德找不到兰波了,公寓被转租了出去。每当他参加聚会谈论法国人的时候,他必然会提到兰波,其次是雨果、波德莱尔、魏尔伦,他深深赞叹兰波的野性之美,称魏尔伦有眼光,能够挖掘出兰波这样的人。
“兰波先生的眼睛里,有野兽一样追逐自由的星光。”
这一份联系也断了。
阿蒂尔·兰波去了奥地利维也纳,出版《地狱一季》的过程并不顺利,他感到了一丝挫败。好在他没有指望自己在文坛上有怎样的余热,出版不了就出版不了吧。
他未料自己在维也纳请车夫喝酒后,遭到了抢劫,出于对小命的爱惜,他乖乖看着自己的钱财和大衣远离自己而去,苦中作乐道:“这就是维也纳啊。”
阿蒂尔·兰波身无分文,流落街头,凭借着漂亮的脸蛋和话术,转眼间卖起了钥匙扣和鞋带。白天,他就兴致勃勃地当起了小摊贩,夜晚,他满不在乎地睡大街的角落上,就算被人用暧昧的语言邀请也无动于衷。
爱情。
那是饱食的美餐。
性欲。
那是一次性的快餐,总得挑好的吃,吃垃圾算什么。
阿蒂尔·兰波把尊严这种东西拿得起,放得下,莫名其妙地点亮了经商的能力。不幸的是他见不惯世间的太多事,与奥地利警察生争执,商业路途中断,他被奥地利警方二话不说地遣返回了法国。
在回法国的路途上,阿蒂尔·兰波大声地喊道:“我要去周游世界!用双脚丈量大地!”
阿蒂尔·兰波二十岁的时候,保罗·魏尔伦出狱了,旅行中的阿蒂尔·兰波与昔日的恋人在德国见了一面。
面对哀求自己回心转意的保罗·魏尔伦,阿蒂尔·兰波依旧决绝,不肯回头,为自己奔放的青春画上了一个句号:“你现在说得好听,全是空话,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妻子何时出现,你又会不会跟她重在一起,魏尔伦,这毫无意义。”
从保罗·魏尔伦敢开枪的一刹那,阿蒂尔·兰波就心死如灰。
这个男人太孬种了!
他十七岁认识保罗·魏尔伦,当时对方有妻子,他以为对方爱上自己,迟早会离婚,没想到这个男人想要留住有钱的妻子,又想要和他在一起。
有本事就自杀啊,他还会高看对方一眼!
阿蒂尔·兰波离去,没有眼泪,取而代之的是洒脱。
他安排起了自己的生活——欧洲徒步旅行!
旅行是需要花钱的,他开始尝试起其他能生存的职业,母亲和家人对他的转变十分支持,阿蒂尔·兰波一方面内心纠结,一方面乐观地开始的生活。
在一次乘船出国的时候,阿蒂尔·兰波突奇想——我想要当水手。
他被船上的船员们耻笑了,说不可能。……
他被船上的船员们耻笑了,说不可能。
心态永远年轻的阿蒂尔·兰波不顾阻挡,学了几天,可是没有等他上岸后去拜师学艺,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让他在天灾下无助地跌入了海水之中。
再次醒来,阿蒂尔·兰波虚弱地躺在医院里,生了一场大病,哑着嗓子,没有办法说话,被当作是海啸的幸存者。
病房是如此的明亮,温度舒服,天花板上是圆形的吸顶灯,通着电,这是阿蒂尔·兰波所在的年代尚未明的电灯泡。
几天的养伤转眼即过,带给阿蒂尔·兰波的迷惑却从未停止。阿蒂尔·兰波看着身材娇小的亚洲护士脸红地照顾自己,眨了眨剔透的蓝瞳,现法语不能对话,便用英语问道。
“这里是哪里?”
“日本东京,专门提供给国外友人的加护病房。”
护士怜惜地回答。
2o11年,日本生百年难遇的九级大地震,引大规模海啸和核电站泄漏。
数万人在灾难中失踪,许多人流离失所。
一觉醒来,阿蒂尔·兰波已经是身处于二十一世纪了。
跨越了两个世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