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房子里又响起撕心裂肺的叫声,有些心里承受能力差的玩家,伸手捂住耳朵。
可是,老板在和买家谈话,大多数玩家,还要竖起耳朵,听着惨叫的同时捕捉他们的谈话,想知道还有什么他们想不到的人形祭品。
“齐老板,现在定一个永生人还来得及吗?”
老板笑着说:“当然可以。”
永生人对应永生花。
又一个玩家被拽进黑房子。
“齐老板,我们想要一束耐用的干人,品级不重要。”
老板:“没问题,您放心。”
干人对应的是干花。
有些人觉得鲜花花期短,想要更实用的花束,买干花就是一种经济实惠的选择。
又有两个玩家被拽进了黑房子。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板今天生意特别好,一上午没歇一下。……
明天就是迎神期,老板今天生意特别好,一上午没歇一下。
同时,也不断有玩家被拉进黑房子。
都午饭时,就只剩下9o个玩家了。
黑房子里的惨叫没停止过,一声声叫得人头皮麻。
看着那阴森的黑房子,一次次听人的惨叫,压抑感不断加深。
祝双双转开头说:“我们下的第一个副本,只要遵守规则不作死就能活一阵,第一个副本要是想反抗,有能力的人也能多活几天,这个副本一点办法都没用。”
不管多强,要是被选中,也是刚来就死。
宁宿“唔”了一声,“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
说的也没毛病。
又喝了一碗绿水,在中午休息时,宁宿走到和三号水牢共用的那个墙边。
水位高了,他没法蹲了,就靠在木柱上问昨晚那个人,“大哥,刚才被带走那个姐姐是怎么回事?”
大哥明显很烦他,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张脸,就又跟他说话了。
这几个水牢里的人来了又走,不知道换过多少波,也有很多人一直留在这里。
不管来多少人,不管在这里待多久,这里都是一片麻木和无望。
没有人会挣扎,没有人想说话。
记当有一个长得非常赏心悦目的人,像个小孩一样追在你后面问问题时,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像禁锢他们的这一片死水,起了一片可爱的涟漪。
“你没现她长得很好看吗?”大哥烦烦地问。
宁宿:“啊,没现这一点。”
“……”
大哥失去跟他好好聊天的欲望,直接告诉他:“她是花侍,但她是失败的花侍,所以沦落到这里来了。”
听到的名词,周围的玩家都竖起耳朵。
昨晚他们就知道,目前他们都是花奴,“奴”这字清楚地表示了他们的地位,是可以随意买卖随意处置的低下身份。
那花侍呢,“侍”听起来身份也不高,但比“奴”好听一些。
宁宿最不爱思考,他直接再次宝宝问:“花侍是什么?”
大哥对他这种问题似乎已经习惯了,“花侍也是要伺候花神的,但是我们国家就叫侍神国啊,你想想,能和我们一样吗,要不是她报废了,老板见到她也得弯腰低头。”
所有玩家都一愣。
但是,他们又觉得可笑。……
但是,他们又觉得可笑。
花侍地位听着高,但还不是可以买卖。
昨天那中年妇女看上了宁宿,可是有不少玩家听到她说可以买宁宿当花侍。
只是价格她承受不起,她才不甘心地放弃了。
这个血管戳破皮肤的花侍也是,一定是老板买回来的。
“报废”了后,也会和花奴一样随意买卖。
宁宿问:“大哥,你叫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