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静静看着他痛苦。
不害怕,也不同情。
西装男勉强睁开一只眼:“救、救我出去。。。。。。我家很有钱。。。。。。”
“很有钱为什么要来当主播?”安诺拿了唯一一把小凳子坐下。
西装男吸气没有出气多:“我、我错了。。。。。。”
他并不是缺钱才来暗网当主播的。
而是天生的反社会性格。
以前世界和平的时候,他只能通过虐猫虐狗泄,半末世以后一接触暗网,心里头的暴虐欲望愈不可收拾。
唯有杀人才能让他心中得到快。感,而且暗网的工作人员会帮他们收尾,哪怕把现场弄得血淋淋的,那些尸块他们也会收走。
甚至会把那些人的死亡列为失踪。
这种时候,时不时失踪一两个人已经是家常便饭。
人们只会以为是他们倒霉,被怪谈盯上死于某个规则。
却不会想到是自己同伴下的毒手。
听他讲话实在是太痛苦了,好像随时都要断气了一般。
安诺皱起眉,拿起手机不再理会他蚊子般的呼救。
手机上面虽然显示没信号,可是贪吃蛇还能玩。
只是不能进行联机。
现这个狭小房间不能提供更多线索后,安诺干脆摆烂玩起了小游戏。
。。。
在另外一头,沈厌背着手站在那些主播镜头面前。
他
看着上面那一张张庸俗的脸,心情愈烦躁。
都是蝼蚁。
也许是有了对比,他突然又想到了那个被关起来的“同类”。
招了招手让身边的人靠过来。
“他现在在干什么?”
沈厌从来不会主动过问任何人的行踪,包括独眼。
他突然这么一问,让那个人瞬间犹豫了起来。
他抬头偷偷看了几眼,确定他想知道的应该是今天才第一天遇到的那位安诺。
下属斟酌了一下用词:“呃。。。。。。”
沈厌皱起眉,有杀气浮现:“说。”
下属只好实话实说:“。。。他正在玩游戏。”
一点也没有成为囚徒的觉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