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人呐。”
院里的下人,因为岑宣灵在禁足的关系被派出去了一些。
仅剩的两个,还被人药晕在厨房了。
就在岑宣灵要爬着出门的时候,从外面飞进来一支箭。箭上挂着一个瓷瓶和一张纸。
纸上写着:两月一次解药,最好安分守己。
她已经顾不上其他,将瓷瓶里的药丸吞了下去,那种痛感这才慢慢消退。
短短片刻之间,她几乎全身被汗打湿。
然后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瓷瓶和信纸,她这是中毒了,是谁要害自己。
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岑妙然,可是想想觉得不可能,她没有那个心机。
而且如果要害自己,那她为何还要救自己。
难道是太子,这是最有可能的,那他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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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王府!
岑妙然如同终于解决了一件大事一样,大喇喇的躺在玄澈的榻上。
“王爷今日不批折子了吗。”
“批!”
“那我陪王爷一起。”
“不必,你好好休息一番吧。”
玄澈刚到书房,云晨就将手里的信递了上去。
“哼,这太子可真是急不可耐啊,既如此本王倒是可以推他一把。”
“王爷,太子好像很着急跟丞相府定亲。”
“事情没败露出来之前,他定是要早早将这门亲事敲定的,明日我要在京都听到太子的好事。”
“是!”
云晨下去安排了,玄澈就一直在书房批折子。
只是在批阅到弹劾太子的奏折,还是熟练的放到了书案的抽屉里。
回到岑妙然那的时候已经是酉时了,玄澈今日觉得异常的寒冷。
就这小段路,都差点几次因为腿脚僵直走不了。
“王爷,你回来了。”
岑妙然一打开门就看到正回来的玄澈,她刚想去看看呢,没想到这么巧。
玄澈看着岑妙然笑盈盈的笑脸,突然觉得好温暖。
像是出门办差,回来就有人在等着自己一般。
之前听许清言说的时候一脸幸福的样子,自己还觉得无趣,现在看来真是无比的温暖。
可还没等岑妙然牵住玄澈的手,那股熟悉的疼痛就席卷了全身。
“王爷!”
岑妙然被吓了一跳,跟云晨两人齐力将玄澈扶了进去。
“王爷怎么样?”
玄澈在榻上躺了下来,原本被冻僵的手脚,在接触到满是暖意的榻上时也终于有了好转。
岑妙然很着急,一直在他身上在找药。
“不用药。”
“不吃药怎么行,一定要吃的。”
玄澈太疼了,他没有力气在挣扎了,于是从衣裳里掏出一颗毒药放进嘴里。
许是因为在炕上的原因,这次比以往病的每一次都要好许多。
至少这次没有因为身体上极度的低温而刺骨的疼。
岑妙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样下去玄澈身子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她脱去鞋袜,躺在玄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