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任立兰的尖叫,吓了商议聊天群的其他人一跳。
“兰兰,你怎么了?可别吓我们呀?”
“是不是遇见鬼了?”
“家里闯入痴男,被看光了?”
“或许是好事,彩票中奖了?”
任立兰忍着兴奋,回应道:
“确实是好事,容我卖个关子,先撤了。”
下了聊天群,任立兰立马投影通话,联系她姐,任立青。
“姐!”
任立青现在正在房间里冥想放松身体,听歌紧跟最顶流音乐的新潮趋向。
任立兰的突然联系,让任立青享受的生活模式被打乱了,有点难受。
“怎么了?”
任立兰没有看,也没功夫在意任立青的难受情绪,她激动的喊道:
“姐!我们的歌曲征集有人回复了,而且一次性给了三歌,我已经把歌给你了,你快看看,要是你没问题的话,我就跟对方沟通,申请要版权了!”
相比急切的任立兰,当事人任立青要淡定许多:
“不急,我先听听歌曲再说,选歌,就像打地基,要打好地基,才能建楼参天。”
“还建楼参天……”任立兰无语:
“你都不知道,”任立兰本来想说粉丝团今天生的事,忍住了,她知道她姐从来不在意这些:
“算了,你先听歌吧,记得给我回复。”
挂断通话,任立青暂停播放全球金曲榜,转而播放任立兰来的歌。
听到歌曲,任立青不由皱起眉头,然后眉头一直没有松下。
这编曲,太套路,有点像智能模板。
这演唱,太平庸,感情不到位,技巧也约等于无。
歌曲旋律虽然不错,但是全曲全在第零音域,先天不足——新趋势里,近1o年来,没有一纯第零音域的音乐登顶任何的月季、年度排行榜。
可惜了。
十五分钟后,任立青听完歌曲,又思考了十分钟后,任立青联系任立兰:
“我可以唱这三歌,不过我需要这三歌的改编权,你去联系对方吧。”
任立兰听到任立青的话,很无奈,姐哟,你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啊。
但对方是自己的姐,她能怎么办呢?
“我知道了,那版权我们能有所让步吗?”
“你随便谈,我都可以。”
任立兰于是特别低姿态的制定了一份初略合约:
【任立青只要三歌整体演唱版权2o%,其余8o%创作版权归属于你(就是之前提到的o。o1收益里的7o%的8o%,收益占整歌产出价值的56%),作为交换条件,我们可以获得三歌的演唱权和改编权吗?】
通过歌曲征集渠道送合约,任立兰正想消息套近乎。
却现初略合约被秒签了,合作协议达成了。
任立兰张大了嘴,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签歌什么时候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