晖岳没理这两个家伙,“我的来历有点复杂,我懒得解释,总之就是我跟天元立下了束缚,然后我想来玩一场改革,你们呢?”
“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我会杀了杰?”五条悟抢在夜蛾之前开口,他可一直都没有忘记这件事,看着无所谓甚至夏油杰自己都不在意,但是五条悟已经彻底盯上这件事了。“别再用太麻烦不想解释这种说辞!”
夜蛾表情严肃,“怎么回事?”
“那你现在打算杀了夏油杰吗?”晖岳这次没转移话题,“我不太清楚具体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有人盯上了夏油杰,不仅仅是因为他的术式,也因为他能影响到六眼。”
“嗯?重点是六眼?什么啊!重点不该是我吗?!”五条悟抗议。
“你?你不就是这一代的六眼吗?分开干什么?”晖岳没法理解五条悟的纠结,就他自己来说,对着他夸红a他也高兴,虽然红a或许会以一记白眼回应。
“我的术式?”夏油杰对于因为跟五条悟关系好而被盯上并不以为然,反而对有人盯上他术式这件事比较好奇,“是有人拥有剥夺他人术式的能力?”
“更进一步,杀了你,换掉你的脑子,你的记忆跟术式都归他,身体跟活人一样行动自如。”晖岳说完突然看向五条悟,“不过,有一点我真心佩服你,六眼都认定那个假货是夏油杰,你居然能认出来那是假的。”
五条悟歪头,得意洋洋,“所以说重点该是老子!不是六眼!”
晖岳很认真的点头,“的确,你比六眼要厉害。”
六眼多少都是受到世界钟爱,五条悟位居榜,这家伙简直就是世界亲儿子,嗯,然后就被关了猫包。
晖岳的胡思乱想不影响他顺毛撸猫,夜蛾嘴角抽搐的看着五条悟被晖岳顺顺当当的安抚下来,简直让人目瞪口呆的乖巧坐一旁。
夏油杰眼底放光,学到了!下次就这样收拾五条猫!
晖岳跟夜蛾开始说正事,他们开始讨论怎么改革,改革单单两人当然不行,但是晖岳轻描淡写的报出一长串的名单。
“先制定方向,这些都是助力,不过我不擅长权谋,而且改革说到底需要你们自己认可,怎么做下去是你们的事。”晖岳很认真的解说,“我能提供数据,各种人的数据,但是怎么做,我不知道,我不擅长。”
这并不是晖岳在偷懒,而是限制,跟能自己闹腾自己收尾的作精剧本精类型的防御细胞不同,晖岳能闹大,但是他没法在规定数据内收尾,他属于管杀不管埋,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让这个世界内的气运之子们自己去闹腾,他们怎么闹都属于内部纠纷,不会破坏这个世界的气运。
夏油杰托着下巴,上下打量晖岳,“我怎么感觉像是看到悟这个家伙在兴致勃勃的恶作剧……”
夏油杰话没说完,两只白毛已经一起看过来,夏油杰挑了下眉,移开了视线。
夜蛾打断这三个的跑题,“先说正事。”
晖岳几人到底讨论了什么别人并不知情,不过五条悟跟夏油杰还有晖岳三人的确是混在了一起。
“这就有点难听了啊,什么叫混在一起?”晖岳看着咒术师论坛里的八卦贴,满头黑线。
“所以你们做了什么?”硝子是真心好奇,前不久高层来兴师问罪过一次,但是被晖岳堵了回去,五条悟还嘲讽了个够。
“哦,我请了个外挂,然后让普通人的高层跟你们咒术师的高层争权夺利去了。”晖岳想在警察、军、人之类的系统里面普及能看到诅咒的眼镜跟普通人能用的咒具,但是他不知道该什么下手,然后他申请了外挂连线:森鸥外。
“据说现在警察们正在普及低等咒具。”夏油杰面前一堆书,看得他头脑胀,揉揉眼睛跟硝子他们说说八卦换换心情。
“这有什么用?”灰原疑惑的抬头,他面前是晖岳顺手塞给他的法律大典,晖岳给他们每个人都塞了一本,顺便嘲讽了一下咒术师不懂法。
“普通人在跟咒术师夺权。”晖岳手上捧着一本‘书’的投影,这是文豪世界的‘书’借他的,如果文豪世界跟柯学世界顺利融合,那么这就是他的报酬,失败的话,这东西自然会消失。“诅咒实在是太多了,低等诅咒为危害弱暂时可以忽略,但是等级一但高起来,对人的危害就大了。”
“这里面,可以获取的利益可就大了。”晖岳意味深长,咒术师并不是真的完全不懂法,只不过是他们拥有的力量跟‘咒术师’这个名头,让他们肆无忌惮。“如果警、察开始普及能看到诅咒的眼镜,能清理诅咒的咒具,那么,属于咒术师的特权,就会转移给警、察,哪怕只是一部分,也会让你们的高层暴跳如雷。”
“高层会允许?”七海回想了一下自己遇上的事情,表情微妙。
“他们允许不允许有什么用?”晖岳笑出声,“我已经把能让普通人看到诅咒的眼镜的制作方法,跟低等咒具的制作方法普及出去了,只要有个方向,普通人类的高层,绝对会挖空心思去专研的。”
夏油杰扶着额头,看着法律书,表情有点痛苦,看样子生啃法律对于他来说也有点困难。“两边的高层没有区别。”
“但是他们斗起来能给你们留出足够的时间。”晖岳提醒,“情报我有,高层也乱起来了,然后你们还没本事自己上位的话,我劝你们干脆叛逃吧。”
七海犹豫了一下,“我能问一下,为什么从你见到我跟灰原开始,就有劝我们叛逃的意图吗?”
“啊,那个很简单啊,因为你跟灰原上了高层的暗杀名单,借你们俩的死亡警告五条悟跟夏油杰,你们死了之后,他们就会朝夏油杰下手,夏油杰运气好就是叛逃,运气不好就是死亡,不管哪一种,对五条悟都是一种打击,正好让五条悟安分下来。”
现场的气氛,随着晖岳的话变得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