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旭转头瞥了他一眼。
“不能！”
“法是法，不是术，凭你们两个的修为，根本施展不出来。”
秋生连忙摆手。
“师兄，你能不能教我练刀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是需要相应实力匹配的，不然冲上去被一拳砸回来，那多丢人。
“可以，你跪下！”
“噗通——”
秋生跪的格外干脆。
我命由我不由天啊！
“学我刀法，只能用来降妖除魔，不可用来好勇斗狠，否则……”
钟旭欲言又止。
“否则，你会阳痿一辈子！”
秋生:“……”
不知为何，秋生感觉钟旭能够轻易洞穿他内心所想一样，他想学刀法，只是为了变厉害而已，成为跟九叔一样的人，成为镇民口中恭维的人。
钟旭，又是怎么知道的？
“你再誓！”
钟旭目光如电。
这两人学了些许法术就拿来捉弄人，捉弄人这件事情本就是犯忌讳，就如同北帝律中的一条一样，开坛者勿近胭脂女色。
这里的近指心中所想，眼中所视，乃至于鼻中所闻。
茅山戒律虽不如北帝律严格，但也有不许对普通人施展法术这一条。
阴德削弱，这一切不会算在他们头上，但却会落在九叔身上。
茅山气运能庇佑他们一次，十次，但若失去茅山弟子这个身份，之前积攒的业力，便会集中爆。
乃至令两人死无葬身之地。
“还有你，文才！”
“今天算是我这个师兄教你们一件事情，说话时多想，出口时慎重，你们知道师伯为什么不带你们去茅山总坛吗？”
钟旭目光如电，眉心银纹轻闪。
“为什么？”
文才毫不迟疑地抬头问道。
钟旭当场被气笑了。
刚说出口要慎重，结果你转身就给我一嘴巴子。
“因为你们两人的命格！”
“秋生是横死，你是早夭！”
“若不是茅山气运庇佑，你们两个早就投胎了，能有今天，得益于你们两个拜了个好师父，入了个好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