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关雎宫,数她最没规矩。
“太医,有没有什么止痛的药啊,我疼的睡不着。”
老太医捋须。
道:“是药三分毒,除非真的受不住,否则老朽不建议用药。”
应栗栗看着头顶的承尘,心如死灰。
吾命休矣!
可惜啊,她对药理知之甚少。
不然何至于如此两眼一抹黑。
他娘的。
好歹给个金手指啊。
太医走了。
元嬷嬷紧跟着端着吃食进来。
都是好克化的。
容清璋起身上前,伸出手。
“给我,你们都下去。”
元嬷嬷:“……”
她算是看明白了。
应栗栗这哪里是个丫鬟,明明就是千金小姐。
谁家的丫鬟,是由主子亲自喂饭的。
便是殿下生母玉贵妃,都没享受过亲儿子这般伺候。
嗯……
这对比怪怪的。
心里存着事儿,元嬷嬷也没磨蹭。
很快带着屋内的两个宫婢离开了。
稍稍放凉。
容清璋在榻边坐下。
“张嘴!”
应栗栗听话的张开嘴,喝了一勺清粥。
“多谢殿下。”
只是光喝粥是不是有点憋屈?
她受了重伤,体内的细胞死了不知多少。
按理应该吃些滋补有营养的。
罢了。
有的吃就不错了。
她暗暗唾弃自己。
这才刚享受多久的好日子,就开始挑挑拣拣了。
果然呐。
人就是不能太惯着了。
容清璋:“……”
小傻子,难得而有自知之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