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璋扶额。
他怀疑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沾染了。
否则怎会听到她喋喋不休的心里话。
“你伤的很重,不能经受路途颠簸。”
那贯穿胸膛的一箭,可不是闹着玩的。
她的伤,起码要在这里躺半个月。
而且伤及内里,需要名贵药材精细养着。
好在关雎宫的私库里多得是。
经得起她这般消耗。
双福那边已经派人回宫里取了。
这小丫头,当真是个吞金兽。
应栗栗想着动一动。
可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小脸皱成一团。
“听殿下的。”
不听不行啊。
稍微动一动就疼的要死要活。
话说到底是谁想要刺杀两位殿下?
或许不对。
那些人的刺杀对象,明明就是七殿下。
那些箭矢,对准的都是他。
都这样了,还有那么多人三五不时的针对他。
欲除之而后快。
真要踏出关雎宫,那阴谋诡计……
咦,想想就吓死个人。
她暗自琢磨着。
到底该怎么安全的把自己和七殿下养大。
爹不疼、娘早死的。
这命也太凄惨了。
应栗栗也想过一种可能性。
或许陛下是爱极了这个儿子。
又担心爱的太深,遭前朝后宫众人嫉妒。
所以才想出了这种办法。
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想多了。
那可是皇帝,天下之主。
就算前朝世家有左右朝局的能力。
可七殿下背后还有定国公府呢。
这家子,可是掌控京畿十万兵马。
世家勋贵都盘踞京都。
陛下真要护着他,谁敢动七殿下。
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或许没有那么复杂。
容清璋单手撑着下颌,静静坐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