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儿子眼里。
她身为母亲,连个奴婢都不如?
以往他如何去逗弄那个宫女,贤妃都只当是一时的新鲜。
如今看来,似乎并非如此。
这件事,不能任由其展下去了。
御书房。
隆徽帝也知晓了此事。
“投毒。”
他冷哼一声。
吓得魏亨以及在殿内伺候的宫婢们,瑟瑟抖。
“韩愈身为禁军统领,护卫不力,杖责三十。”
“令其尽快查明真凶。”
魏亨领命离去。
在隆徽帝看来。
今日敢在关雎宫投毒。
明日就敢谋害君王。
毒药想要进入皇宫,可谓难如登天。
更别说是投毒了。
此次生的悄无声息,隆徽帝也有了紧张感。
他的皇宫,何时成了筛子了。
**
应栗栗足足昏迷了两日。
在这期间,都是容清璋亲自给她喂药。
期间高烧不退,太医全程在这边守着。
“殿下!”
盛淮请旨进宫来探望他。
“您失态了。”
此次他如此做派。
岂不是告知旁人,这小丫头便是他的软肋?
国公府把这丫头送进宫,是伺候七殿下的。
如今却是七殿下守着她。
容清璋的精神不是很好,眉眼间带着疲惫。
“她与旁人不同。”
这两日,他总会下意识的去试探小栗子的鼻息。
生怕她就这样没了。
盛淮顿觉头疼。
“殿下,便是她再不同,你也不能表现的这般明显。”
“如今你本就危机四伏。”
“若是有这样一个软肋在,可想过后果?”
小丫头会更加危险。
而他,也将处处被掣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