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此而已。
“至于那些个庶子……”
郑谨冷嗤一声,“给些银钱打了就是。”
当然,这银钱,只是那老匹夫的私库。
国公府公账上的一切,都属于他这个世子的。
“哗啦——”
酒坛咕噜噜的滚落屋顶,跌落在院中。
郑谨倒下,双手枕在脑后。
“你说,陛下这是何意?”
明明按照之前的展,安国公府必定会被郑妃母子牵连。
怎的就突然赐婚了?
“何谓世家,你难道不知?”
盛淮目光平静。
“你的继母是高家女。”
“高太后曾一力养大了陛下,陛下还是颇重孝道的。”
“高家当家主母是霍家嫡出的姑奶奶。”
“世家,本就盘根错节。”
陛下是真的不想动安国公府吗?
无非是没办法动罢了。
如若陛下一意孤行。
朝堂恐怕一瞬间就空了。
无人帮其做事,帝王还算帝王吗?
盛淮对世家的“危害”心知肚明。
却也知道这是一场非死即生的博弈。
谁都无法退,也不能退。
不能动,就只能安抚。
“二公主,也是苦命之人。”
“你且善待她三分吧。”
这道赐婚圣旨。
是对郑家的“安抚”。
当然,谁也不关心二公主和郑谨的想法。看书喇
说到底。
他们的想法,一点也不重要。
郑谨如何不明白。
他低笑。
凄凉却有无可奈何。
“是啊,也是苦命之人。”
很快,下方传来疾走的声音。
“世子,人找到了。”
是郑谨的人。
他重新拍开一坛酒,灌了几口。
道:“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