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儿子过几年想去花楼自污名声。
贤妃差点没气炸了。
打肯定是不能打的。
直接把人禁足了。
有李怀这位高手在,便是容清桓长着翅膀,也飞不出去。
堂堂皇子,居然想着流连风月场所。
真真是不知所谓。
那就不是正经人该去的地方。
“梁桂,说说这两日宫里可有新鲜事儿?”
容清桓百无聊赖的瘫在美人榻上,坐没坐相。
“主子,二公主被陛下赐婚了。”
“哦?”容清桓来了精神,“谁?”
梁桂道:“安国公世子。”
容清桓呆了。
谁?
赐婚给谁了?
安国公世子,郑谨,郑子慎?
不羁的动作缓缓坐正。
梁桂有眼力界儿的为他倒了一杯茶。
“父皇居然不打算对郑家下手?”
不应该啊。
二哥都废了。
郑妃也近乎疯魔了。
为何还要留着郑家?
郑家虽底蕴不太足,权势却不小。
留着早晚都是祸害。
梁桂只听着,不敢插嘴。
“郑妃那边呢?有情况吗?”
容清桓又问了一句。
梁桂道:“前两日,郑妃娘娘落了红梅轩的一位贵人。听说命其在烈阳下跪了近五个时辰,太医忙活了两日,道是时日无多了。”
容清桓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太可怕了。
或许不仅仅是郑妃。
这后宫的女人,但凡能混出头的。
就没有善茬。
便说那无权无势的素蟾宫良妃。
在这宫里似乎是个隐形人。
除了父皇,想来没人觉得这是个省油的灯。
就连母妃提及这位,都是一脸的嫌恶。
嗯……
母妃的意见不重要。
她提起其他的娘娘们,都是嫌弃的。
只是郑妃这人,手段向来狠辣。
她掌六宫事那几年,宫里的娘娘们,哪个不是小心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