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开国先祖的杯酒释兵权,导致后来重文轻武,导致兵不识将,逢站必败。”
“但是宋朝有分外富有,到底有多富呢?可以从他们给番邦进贡来说。”
应栗栗嘚吧嘚的说个没完。
当听到每年的进贡,只抵得上一个县一个月的收入,有户部官员开始在心里疯狂的打算盘。
越打越心惊。
这是真真的富到流油啊。
之后应栗栗聊到了宋仁宗和包拯,这对赫赫有名的君臣双向奔赴的典范。
眼瞅着话题越聊越歪。
从刚开始的谴责,到后来的说史。
帝王父子俩听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
“皎皎,继续……”
容清璋趁着她喝水的功夫,催促。
应栗栗抬头,一记眼刀……
“哦!”
人在屋檐下。
好好地一场禅位大殿加除夕宫宴,成了应栗栗的说书现场。
之后又说了历史上那些璀璨生辉的女性。
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南宋抗金名将,巾帼英雄梁红玉等等。
惹的在场的女子,眼神都亮晶晶的。
尤其说到商王武丁篆刻于甲骨之上,对女将妇好的思念,经应栗栗讲解,都带着一股撒娇的意味在里面。
听得姑娘们那是津津有味。
只恨不得把她拉到一边,让她说的再详细些。
这样位高权重,还会撒娇的夫君,朝哪个方向跪拜才能找到。
她们真的很需要。
然后又聊到了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当听到卓文君说出“愿得一人心,白不相离。”的时候,姑娘们的眼神都迷蒙了。
这样的爱情,谁不想要啊。
应栗栗看向容清璋。
这边,新帝曲指抵着鼻尖,轻咳两声。
冲着她比了个“ok”的手势。
这手势还是跟着小栗子学的呢。
隆徽帝捂脸。
这不争气的儿子。
新帝凑近老父亲耳畔,压低声音道:“父皇,别倔,太倔的话,您儿媳妇会跑。”
隆徽帝:“……”
此时有一离着近的姑娘喊了应栗栗一声。
“将军,这些事儿,您是从哪里听到的?”
应栗栗撒谎都不打草稿,“我在西境大半年,诸国林立,有血腥也有人文,听到很多事儿呢。”
她看着那姑娘,宁远伯府的千金。
也是京都又名的才女。
“想出去玩吗?”应栗栗问道。
崔文娘掩唇,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异彩连连。
点头道:“自然是想的。”
“那我和前方的将士们努努力,早日打的周边诸国不再进犯,到时候你们就能到处去玩了。”
崔文娘道:“真的吗,什么时候?”
“要么是我有生之年,要么我死在边境,等待大昭的将士们继续前赴后继。崔姑娘,大昭的安稳,是前方将士们,用鲜血和血肉换来的。”
崔文娘思忖良久,道:“将军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