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栗栗不动声色的轻嗤。
别逗了。
她凭什么要为了男人的宠爱,去绞尽脑汁啊。
没有男人也能活的好好地。
“殿下,我想去练剑!”
不行,心里憋的难受。
容清璋点头。
目送她离开,容清璋的心情难免也有些糟糕。
并非针对小栗子。
而是不知该如何让她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在很多年前,就开始惦记这丫头了。
总听她在心里念叨着自己有多好看。
却不见她对自己产生多少男女之情。
如今两人都长大了,这件事合该搬到明面上说开。
小栗子不知道她现在有多耀眼。
京都里,盯上她的世家公子可不少。
无非是被他暗中警告了。
否则提亲的恐怕要踏破关雎宫的门槛了。
应栗栗这边,心中烦躁。
在演武场将流水剑舞动的破风声阵阵。
宫里的婢女们,在旁看的很是激动。
从小看到大的小丫头,如今也是个一品将军了呢。
一品啊,已经是做到了最大的官职了。
如今见到她,也要屈膝行礼了。
不过应栗栗和从前一般无二。
依旧和她们嘻嘻哈哈的。
日子似乎没有因为她身份的改变而变得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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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
容清璋找到白圩。
而白圩刚开始还不以为意。
直到听到他对自己的称谓,险些被吓一跳。
“殿下,某不敢当。”
叫谁师父呢。
现在还没娶到他家宝贝徒儿呢,就改口了?
少来占他便宜。
容清璋道:“我此生只要皎皎一人,绝不纳妃。但是皎皎对我似乎没有信心,希望师父能帮帮我。”
白圩蹙眉,“怎么帮?”
“成婚时,希望师父帮我拦住她。”容清璋说出自己的目的,“我担心皎皎会逃婚。”
白圩:“……”
他摸着下巴想了想。
似乎是他那徒儿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也就是应栗栗不知道。
若是知道,该高声喊冤了。
她是多有病,才大婚之日逃婚啊。
人家辛辛苦苦准备妥当,她不提前拒绝,弄到大婚日逃婚,还有没有公德心了。
又不是结仇,肯定要提前逃婚啊。
真要是拖延到大婚日,她也就不逃了。
白圩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