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甚?”他问道。
入内,看到其中的一个红玛瑙摆件。
道:“这是你母妃初入宫时,朕给她的。”
“这个……”
“还有这个……”
容清璋听着他对这里好些东西如数家珍。
连何时赐下的都记得很清楚。
想来这边是爱了?
见儿子不说话,隆徽帝看过来。
容清璋道:“轻点一下,给小栗子的聘礼。”
隆徽帝:“……”
他心里这个酸啊。
若非顾忌着帝王身份,肯定是要脱下鞋子扔过去的。
朕给你母妃的东西,你居然转手送给你的媳妇。
好吧。
昭昭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她的东西自然都是他的。
可这个做爹的还杵在这里呢。
刚感慨的盘点完这些物件的来处和赏赐时间。
转眼就要成为别人的了?
哪怕这个别人是未来儿媳。
帝王心里还是憋屈。
“你准备何时大婚?”
过了年,他就该加冠了。
隆徽帝想着加冠那日,便禅让出去。
他的身子骨,撑不住多久了。
“再过两年吧。”
容清璋道:“我已经给西境去信了,让白圩回京。”
有他在,父皇应该可以再撑几年。
说不定能看到他们的孩子出世。
便是魂归地府,亦能和母妃说一说。
“无力回天了。”隆徽帝似乎看开了。
私库内,只有魏亨和双福两个近侍,他们还是颤抖的跪倒在地。
隆徽帝嫌弃的皱眉,“别跪了,你俩出去。”
“是!”
两人无声退了出去。
来到外面,面面相觑,长舒一口气。
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那就再撑几年吧,总要看到您的孙儿出世才行。”
如今的容清璋,风姿俊朗,若芝兰玉树。
长开后的相貌,更是举世无双。
也就应栗栗,自小陪伴在侧,多多少少有了些抵抗力。
便是如此,也经常犯花痴。
更不要提京都的其他女子了。
暗中早已惦记上这位俊美出尘的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