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月色极好。
他看着头顶的明月,不知那小丫头在做什么。
“小栗子如何?”
兄弟俩一直聊到深夜,方才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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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瓷器碎裂声,骤然炸裂。
宁王府内,人人自危。
容清琅眼神怒极,面色分外难看。
自母妃过世后,他在朝中的声望,一日不如一日。
之前想着以联姻的方式,求娶永宁长公主之女。
希望得到镇南王的辅佐。
奈何前脚书信中应的好好地。
后脚便作罢。
若没有镇南王的十五万大军支持。
有定国公府坐镇的京都,他如何夺取帝位?
曾经隐隐压大皇子一头的他。
如今依然没有了和大皇子抗衡的实力。
“都是一群墙头草。”
他咬牙切齿道。
殿外,进来一人。
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没有丝毫意外。
“殿下,乾坤未定,切勿自乱阵脚。”
此人乃三殿下的幕僚。
如今情势对自己不利。
纵然容清璋心中愤怒,面对幕僚,到底是压下了心底的怒火。
“听闻七弟出宫了?”
幕僚道:“是,昨夜宿在国公府。”
“呵!”
容清琅冷笑,“好一个容清璋。”
“人人都道他被父皇不喜冷落。”
“无稽之谈。”
如果真的不喜。
父皇断然不会让他去接触定国公府。
莫非大皇子那边亦是假象?
父皇真正满意的继承人,是七弟?
想到这种可能,容清琅不怒反笑。
这踏脚石,谁爱做谁做。
至尊之位,舍他其谁。
在这条路上,谁敢阻他。
谁就得死。
任何人都不例外。
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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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应栗栗遇到了一个很特别的女人。
女人穿的很干净整洁,头梳理的油光水滑。
只是她的眼神似乎有些怪异。
流露出一些呆滞,一些癫狂。
在她身后,跟着两男两女,看打扮好似是下人。
“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