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于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已经输了好几年了,我不能再输。
“但那也不能在这儿!伦理不允许。”
说完,她起身拉着阎解成去了客厅。
随后,于莉小声喃喃:“解成,那啥点……”
阎解成笑道:“好。”
但他心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
你说的那啥,到底是哪啥?
没一会的功夫,于莉心中暗骂:老娘让你温柔点,你又变牲口!
这根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只要任由声音在屋里荡漾着,随后飘到了院子里。
她放弃了……
就在这时,隔壁忽然传来了“咦”的一声,阎解成知道,海棠醒了。
就等你呢!
然而还不等阎解成有什么举动,就听到传来了很不屑的一声“切”。
哎哟?
还敢瞧不人?
等你对象把你甩了,到时候就得来巴巴儿的求着我了。
海棠看了一眼手表,然后把耳朵一堵,继续睡了过去。
不知道多久之后,她被吵醒,又看了一眼手表,整个人都不好了。
阎解成,你就是个牲口!
……
……
后半夜,隔壁,于家夫妇屋里。
按理来说,于父喝了一斤多酒,睡到第二天中午都不是问题。
但于母却一直撩拨他,搞得根本睡不着。
于父没好气的呵斥道:“都五六十的人了,省点精力不行?”
“我倒是想,”于母幽幽叹了口气:“你听听隔壁那动静,跟驴配种似的,哼哧一晚了。”
于父迷迷瞪瞪竖起耳朵,忽然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海棠还在那边呢,老大怎么这么不注意?”
“放心好了,”于母安慰老伴儿,“解成在外屋,于莉肯定肯定也在外屋,不会有事的。”
“咱们就当没听到。”
说完,她继续撩拨。
于父忽然疑惑道:“对了,老婆子,你说这阎解成怎么忽然就变的有钱了?”
“我觉得二姑娘说得对,他那钱是借的。”于母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他没给我钱,这就能说明一切。”
于父却对老婆子的话不以为然:“那些东西可是值不老少钱了,就那两件呢子大衣,没有二十多块根本下不来。”
“解成这小子工资不高,他爹也就是个人民教师,没多少油水。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买年货?”
“这钱,怕不是好来的吧?要是搞什么投机倒把……”
说到这儿,于父忽然倒吸一口凉气。
这年头,投机倒把可是重罪,数额巨大搞不好直接枪毙!
于母却说道:“有钱就行,你管那么多呢!”
“真要是投机倒把犯了事儿被抓了,咱们就当不知道,一推二六九。阎解成被抓,就让于莉改嫁,反正他也不咋地。”
于父对老伴儿的话表示赞同。
于母突然生气道:“你特么到时给点反应呀!我这忙活半天了,你还是蔫儿了吧唧的!”
于父也很无语。
他也想呀,但一把年纪了完全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尤其是喝了酒之后,完全就是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
一把把老伴儿的手打开,于父用被子把耳朵一堵,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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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于莉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已经输了好几年了,我不能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