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山河哥,你是不知道,这孙子这阵子飘的不行。”
见到我那副懵逼的样子,六子笑了笑,凑到我身边随口道:“深哥不在,现在的场子完全由梅姐说的算,这可让这孙子放飞自我了。”
六子这话我多少有点没听明白,为什么梅姐做主,他刘铭衫就能放飞自我了?
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六子叹了口气,继续道:“山河哥,咱都是大老爷们,按理说不应该八卦的,所以多余的我也就不说了,你现在去经理室看看就知道了。”
我眨了眨,一脑袋的浆糊,“去经理室看看?看什么?”
“嗨,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六子见状没有多解释什么,而是拉起我的手,不由分说的将我拉出了娱乐室。
经理室与娱乐室距离不算远,也就隔着两个房间,满打满算也就十来米的样子。
朝着我做出了一个禁言的手势,六子几个就如同做贼似的,全都猫着腰凑到了经理室的门前,并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有这必要么?
望着这几个小子怪异的举止,我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过还是凑过去,将耳朵贴在了门板上。
没办法,既来之则安之,来都来了,听听也无妨吧?
几乎是我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的同时,刘铭衫那骂骂咧咧的声音也随之传进了我的耳朵里,“梅梅,六子那票人简直太嚣张了,尤其是那个赵山河,他一回来六子那几个人就已经敢明目张胆的跟我叫板了,这要是时间长了,他赵山河还不得翻了天去?”
听得出来,刚才的事情把刘铭衫气的不轻。
不过通过他这段话,我倒是明白他最后为什么特意瞪了我一眼了:
闹了半天,这小子是把我当成六子几人的后台了?
这他娘的真是躺着也中枪啊。
很快,就在刘铭衫话音落下以后,梅姐的声音也传了出来,“小不忍则乱大谋,他们几个不过就是几个打仔罢了,能登得了什么台面?”
“铭衫,再忍忍,等我拿到把周深的授权书拿到手,这场子就是咱俩的了,到那时候,赵山河那几个小子,还不是任由你摆布了?”
等会!
这话怎么越听越不对劲呢?
刘铭衫只是周深的司机而已,怎么听祖梅梅这意思,是要将周深踢出局呢?
就在我还在脑海中胡思乱想的时候,刘铭衫再次开口了,“那还得多久啊?周深那家伙还是不可能授权给你么?”
“急什么,我已经买通了医院的大夫,给他用的都是最廉价的药物,他想出院,最少还得半年。”
“只要你继续联系人,不停地在场子里闹事儿,相信周深肯定也坐不住。”
好家伙,这还真是一对儿狗男女啊?
听到这,我总算明白六子几个执意让我过来偷墙角的意思了,敢情刘铭衫和祖梅梅就是一对儿现代西门庆和潘金莲啊?
不过,恐怕这对儿狗男女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