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怕她呢。要是论打架,她还不一定能打的过我。”晏清姝佯装自己力气很大的挥了挥拳头。
祝慈失笑,“好了,别伤心了。小印子会修风筝,我叫他给你看看。”
“如此就多谢姐姐和小印子了。”晏清姝眼睛瞬间一亮,抱住祝慈的胳膊亲昵的蹭了蹭。
庄小小好不容易才追上徐庭月,“淑妃娘娘,您怎么走的那么快啊?”
“本宫怕再多待一会儿,就想撕了她那张狐狸精一般的脸。”
徐庭月停下脚步,她扭身望着湖面,鸳鸯随着湖水起起伏伏。
“晏宝林从前多么可爱的一个姑娘,自从认识了祝慈就学坏了,居然那么对你说话。”
庄小小也这么认为,“谁说不是,嫔妾好歹也是才人,晏宝林对嫔妾也太不尊敬了。”
“方才祝慈的那猖狂样你也瞧见了吧,成了宝林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徐庭月伸手理了理裙摆,侧身看着庄小小,意有所指道:“你再不争气,只怕是祝宝林想起曾经你给过她的屈辱,便不会有你的好果子吃了。”
庄小小心头一紧,“嫔妾明白了。”
“你明白就好。本宫乏了,就先回宫了。”
望着徐庭月袅娜的身影消失在葱郁的绿色中,庄小小收回视线。
距离上次下大雨过去了这么多时日,祝慈怎么还没出事,按理说不可能啊?难道说她现了?那她为什么不揭自己?
一时之间,庄小小心乱如麻。
曹闻溪在得知文圆圆说自己跟她八字相克,克她和腹中的胎儿,皇上命她搬离未央宫。
她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满腔无法复制的怒火。她真想不顾一切冲到文圆圆床前,问她是不是她上辈子刨了她家的祖坟,她才一股脑的这么对付自己。
可她只是在心里这么想,并没有行动。她命月然收拾好包袱,说是包袱,也只是几件寻常欢喜的衣裳罢了,
曹闻溪跟着宫人一路来到了棠梨剧,入目是一座破财的宫殿,院子里有一棵高大的梧桐树,枝干遒劲,留着一片阴影。
树旁边是一座古井,早已经布满了青苔。
月然环顾四周,“这里就是棠梨居,怎么这么破旧,你们也不派个人打扫打扫,怎么住啊?”
“瞧姑娘你这话说的,眼看马上就要过节了,奴才们都忙着呢。就只能麻烦宝林自己收拾了。”
宫人双手放在胸前,讥讽道:“奴才们住的地方还不如这好呐,还漏雨,姑娘就知足吧。这可是皇上的旨意,姑娘和宝林这是在对皇上的决定不满么?”
月然本来就不是这个意思,皇上叫主儿主棠梨居也绝对没让这阉人这么糟践主儿。
“您真是好伶牙俐齿的一张嘴啊,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好心奉劝公公一句,做人不要太绝了,以后怎么样可谁都不知道。”
“姑娘也都说了是以后,连眼下都过不好,说以后有什么用。地方就这么一个地方,两位爱住不住。奴才还有事,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