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哥哥当然是说我眼光极佳呗!”晏清姝笑的明艳如三月春花,一块糕点吃完又拿了一块在手里。
祝慈怕她吃的太急噎到,递了茶过去,“皇后娘娘国色天香,贵妃娘娘雍容华贵,我只是姿色尚能可观而已。”
“妹妹就别谦虚了,连我看了你这张都被迷的不行,更别提是皇上了。”曹闻溪打趣道。
祝慈娇嗔的瞪了她一眼,扭过头去不再说话。
晏清姝撑着腮,满足的喟叹了一声,“祝姐姐,曹姐姐,贵妃娘娘因为野猫受了惊吓,惊了胎气的事,想来你们都听说了吧?”
曹闻溪点点头,“宫里闹的沸沸扬扬的,想不知道都难。也不知道那野猫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我进宫两三年了,也不曾听说过宫里还有野猫。”
“这就是事情的古怪之处,肯定是有人眼红贵妃娘娘怀有身孕,想害死她腹中的孩儿。”
晏清姝回头望了一眼院子,宫人们远远的站着目不斜视。她仍是不太放心,用手掩着唇,声音压的极低。
“昨儿晚上我跟太后她老人家去昭阳宫看望皇后娘娘,一不小心听到了几句。”
祝慈和曹闻溪对视了一眼,静静的听晏清姝往下讲。
晏清姝神秘兮兮道:“说是在未央宫附近现了那只畜牲,抓回来以后立即就给打死了,还在周围现了一些给猫用的水碗之类的。想来定是住在那一带的人养的,真是好歹毒的心。”
正在喝茶的曹闻溪手一抖,茶杯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褐色的茶水泼了自己一身。
晏清姝吓了一大跳,忙用帕子去擦她身上的茶渍。
“你没事吧,曹姐姐。有没有烫到?我去叫人将这里打扫干净。”
转身要走,曹闻溪一把擒住晏清姝的手腕,“我没事,不用麻烦她们了。”
祝慈亦是心里一惊。她跟贵妃娘娘无冤无仇,连面都没见过几次,怎么可能会冒险想害贵妃娘娘腹中的皇嗣?”
就算她要做,也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被人给陷害了。
晏清姝也察觉到曹闻溪表情有些不大对劲,握着她的手微微颤抖着。
她满脸疑惑,“曹姐姐,你到底怎么了?”
“你方才说的未央宫,正是我住的地方。”
曹闻溪眼神惶恐,眼泪似乎即将从眼眶里溢出来了。
“未央宫只住着我跟文美人,并没有一宫主位。那养猫的物件出现在未央宫附近,不就等于告诉别人是我养的那只畜牲,想害贵妃娘娘么?”说着说着,泪水已滚滚而下。
“你先别哭,只是养猫的物件出现在了未央宫附近,又没有一口咬定就是你做的。皇后和皇上明察秋毫,肯定不会冤枉你的。”
祝慈拿了帕子让曹闻溪擦泪,曹闻溪没接,紧紧的握着她的手。
“我真的没有养那畜牲。我跟贵妃娘娘面都没见过几次,为什么要害她跟她腹中的孩子?谋害皇嗣可是重罪,我不是不知道,又怎么敢呢?”
曹闻溪哭的泣不成声,牙齿上下打着颤,“到底是谁想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