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花笑了笑,“你不来找我,说明你身体安健,这是极好的事情。”
戴父看了一下沈娇花突然又开口道说道:“沈小神医,我还得要谢谢你嘞!我也是承过你的大恩。”
沈娇花打量着他,现在自己的印象之中并没有救治过他,要说,她这个人的记性是真好,不然的话,对于那些晦涩难懂的医术也不会一记一个准,每次师父们抽查起来,她都能够对答如流。
可是,眼前这个人他确实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沈娇花尴尬地抿了一口茶,在心里天人交战着,想着说,是假装我记着他,还是实话实说呢,要说是记着他,会不会有些太假了?
还没有等沈娇花开口说话,戴父就哈哈笑道:“我真的应该感谢你,你不是传授了针灸之法吗?这个针法一下它可以止痛,我们有不少人都受益于这套针法。”
“若不是你和慕容老神医大义把这套绝妙的针法传授给其他大夫的话,我可能都挺不过截肢手术了,要知道,这腿可是痛地不得了,咱们的医疗条件不是很好,麻沸散已经所剩无多了,止痛药已经没有了。”
“我受得伤太多了,麻沸散对我已经没有多大的用处了,当时一个大夫就对我使用了这套针法,说真的,我只当以为是骗人的,只是在穴位之中扎上两针,就那么不痛不痒的,居然能够止痛,只不过当时没有别的办法了,也只能这样,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这套针法让我承受住了锯腿之痛。”
沈娇花知道眼前的这个大营长腿被炸伤了,为了保住这条命,不得不锯掉,可没有想到这其中倒还有她的一星半点功劳。
沈娇花淡然地笑了笑,“要感谢就感谢你自己是个大英雄,冥冥之中自有定数,这针法是师父他老人家传授给我的,我也是经过师父他老人家同意才传授出去的,所以你若是真要感谢的话,就感谢我大师父吧!”
戴父点了点头,“他我自然也是要感谢的,不过你也是功不可没。”
沈娇花点了点头,有点都不好意思。
赵秀梅有点心急,这感谢来感谢去的怎么才步入正题哦!
“哎哟,咱们今日是来讨论儿女亲家的事情,可莫要感谢了,以后都是一家人,我们娇娇丫头从来就是个菩萨心肠,救治过许多人,这要是人人都要感谢,那还得了。”
戴父呵呵笑了一下,“沈伯母,话倒也不是这么说的,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是我对沈小神医和慕容老神医那是抱有着莫大感激的,他们做的那些善事我们都是知道的。”
“医者本分而已。”
沈娇花想着要是以前,她的尾巴肯定会翘到天上去,不过,后面她觉得师父他老人家都没有沾沾自喜,而她身为师父的徒弟,学的医术也不过是师父的皮毛罢了,又何必沾沾自喜呢?
而赵秀梅得知戴琳想要办西式婚礼,穿白色婚纱的时候,眉头皱了皱,她其实是有些不太愿意的,她年岁大了,对白色很是忌讳。
察觉到老太太有些不高兴,戴母立马适时止住了女儿对西式婚礼的构思,立马转移话题,一脸认真地看着老太太。
“我倒是觉得中式婚礼倒也不错。”
戴琳愣了一下,来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了的吗?
不过她又想到父亲跟自己说的,虽然李翠英是同意的,不过听说家里还有个老太太,一般来说,年纪大的人都比较忌讳办西式婚礼,戴琳眼睛转了转,便知道是老太太情绪有些不对,被母亲瞧了出来。
她在心里暗暗的叹了一口气,“罢了,罢了,有什么,一个婚礼罢了,虽然自己比较喜欢西式婚礼,不过中式婚礼倒也不错,可不能因为结婚的事情和家里人吵架,特别对方还是老太太,可不能惹她不快,这要是一个不好,老太太晕了过去,她可就成了沈家的罪人了。”
想到这里戴琳立马接过话头,“我也觉得,是我同学们都说西式婚礼好看,可是我也瞧过别人办中式婚礼,也挺好看的。”
老太太听到她这么一说,这才喜笑颜开。接过话茬,“到时候我给你添一副头面当做彩礼。”
戴琳点点头,“谢谢奶奶!”
赵秀梅对她愈满意了起来,觉得这是一个会看脸色的。
李翠英看着戴琳,现这丫头倒没有什么不高兴的,她想着或许自己可以为这懂事的丫头,帮忙劝解一下母亲,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而她作为一个儿媳妇也不好劝解婆婆,到时候可以让沈柱根出马。
大家立马又说到了彩礼的事情,大家想法出奇一致的,想要按这边最高的规格来。
戴父戴母对此自然是十分满意的。
“明日我们就去请高人看一个黄道吉日,合一合这两他们两个的八字才行。”
大家也出其一致地点了点头,这顿饭过后,两家人都十分高兴。沈家人还亲自把戴家人送到了门口。
晚上睡觉的时候,李翠英看到沈柱根还在写稿子,立马阻止他继续写下去。
沈柱根愣了一下,“怎么了媳妇?我吵着你睡觉了吗?”他寻思着自己没有多大动静呀!
“不是这回事啊,我是想着你能不能劝一劝娘,随了戴琳那孩子的心愿,让她办西式婚礼啊,当然啦,我只是让你稍微去说一下,如果娘她执意不肯的话,那就罢了吧!”
沈柱叹了一口气看向李翠英,“你是怎么想的呢?”
“其实呢,我很能理解娘的心思,她年岁大了,老人家也确实见不白,而且这两年日子才刚刚好,娘肯定是还没活够,当然我们也希望她能够长命百岁,这白色对于老太太来说确实是不吉利,可是我不是想着戴琳这孩子喜欢西式婚礼吗?这女人啊,一辈子只能结一次婚,我不想让这孩子留下什么遗憾。所以我就想着,你能不能劝劝她?而且再说了,西式婚礼又有什么忌不忌讳的呢?只不过是两者的风格不一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