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会馆的事儿和华哥说了一遍,华哥瞪了我一眼:“小宇,吹牛不是你这么吹的,你这个违背良俗,怎么可能。”
“你看,你还不信。”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了,最后对华哥说:“儿豁。”
华哥笑了笑:“你被美色迷魂了双眼吗?你还是想想怎么和花姐解释吧,这事儿也不能都赖你,按照你说的,是个男人也控制不住。”
“放屁,我控制住了,撒谎你儿子,就是太震撼三观了。”
华哥出啧啧啧的声音:“小宇,让你去亏死了,我去好了,我都没见过。”
“是啊,你去好了,我去亏死了。”
“刚哥也真的偏心,这种事怎么不带我啊。”
“大哥,刚哥也不知道好吗,我看刚哥比我都老实。”
华哥气的砸方向盘,开出去一公里都没说话,过了一会:“小宇,你留电话没?”
“干嘛?你要尝试下?”
“什么话,我是那样人么,我主要是为了你胡子的终身大事,你看胡子这些年,一个相好的没有。”
我差点被华哥绕进去,就对华哥说:“没留电话,你问问刚哥吧。”
华哥瞪了我一眼:“你啥也不是,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
“我要是中用,你们不得把我皮扒了?”
“那不对啊,这事儿,没你什么关系,刚哥带你去的,可以往刚哥身上赖么。”
我和华哥笑了半天,华哥问:“小宇,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我要是撒谎,下次我下坑,我折里头。”
我刚说完,华哥一巴掌打在我头上,给我疼的捂着头:“你干嘛,疯了?”
“别他妈的乱说话,誓不是你这么的。”
我就是口直心快了,没有往坏处想,我看华哥急眼了:“我没想那么多,急什么眼啊。”
华哥不搭理我了,我也不搭理他,调整了下座椅,就睡觉了。
后半夜华哥把我喊醒:“小宇,起来了,你开一会,我困的不行。”
换成我开,华哥对我说:“刚才刚哥帮张涛开了一会,我睡三个小时,你喊我,我换老赵去。”
“行,放心吧。”
一路上大家换班开车,迷迷糊的往回开,快进北京的时候,我现路不对,但是依然跟着车队走,来到廊坊永定河的河边,前车停下了。
我下车走到刚哥车前:“刚哥,怎么来廊坊了?”
刚哥并没有回答我,而是对大家说:“收拾下东西,将古玉留下,剩下的放两台车里,一会有人来收货。”
将古玉都放到刚哥车里,刚哥开车走了,没走出一百米,又回来了:“把那个棵青铜钱树也拿出来,先别出了。”
将我车里的青铜钱树放到刚哥车里,刚哥对我和华哥说:“没有什么好物件,除了一个鎏金的青铜钲,剩下也不值多少钱,一百五往上出了,你们先回北京。”
“好的刚哥。”
刚哥走后,等了有一个小时,我都等烦了,远远驶来两辆车,到了车前才看清,一辆奥迪,一辆金杯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