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浩进了祠堂,上了一炷香,他就离开了,他出来后,粮食也全部卸完了,他没有久留,这群老弱虽然有两千人,但跟卢家村现有的人数比还是少了些,所以也不怕她们反抗。
回了青虚山不久,铁牛再次找到了他。
“少寨主,您的信,是县城小俏姐的信。”
前面说过,吕程儿子吕博曾经为一名清倌人赎身,想要包养起来,结果半路被卢浩劫走了,这美人儿自然就让卢浩笑纳了,拿了小俏姐的一血,他美滋滋的不行,他可是十五岁就当了男人,自然是老司机了。
就这么把人放了,他显然不甘心,于是乎,他就在县城一个租了一套院子把人养起来了,还雇了几个老妈子伺候,还有赶车的,都置办全了。
这自从县城那次回来遭到伏击,他就没去过小俏姐那里,突然来信就很奇怪。
打开信看了起来,字体秀气而灵动,不愧是清倌人,吹拉弹唱,样样都会,说句才女也不过分,有时候清官甚至比一些落魄秀才的水平都高。
吕博能帮她赎身,估计花光了积蓄,甚至还可能借了钱,这样一个清官儿,价钱可不低。
信里内容很简单,就是说想他了,希望他抽时间去看看她。
“不对,很不对劲,这小妞平时对他爱搭不理,哪怕上床做那事也是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说想他了?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少寨主,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于是乎,他就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铁牛虽然忠心耿耿,但他为人比较笨,认死理,直白点就是一根筋。
根本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能跟卢浩玩到一起也是一个奇迹,但你让他想通这其中门道,他是做不到的。
“去去去,把孟排长叫来,你该干嘛干嘛去。”
行军打仗,自然是许团长,高林旅长手拿把掐,可要是论小规模作战,必须是孟排长这种,相当于精英部队,做个营救任务之类的,他是最在行的。
既然营救人质他在行,那么脑子自然不缺,关键是他去过县城,对县城有一定见解。
时间不久,孟排长来了,卢浩就把信交给他看看,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小阿俏虽然是清倌人,但为人很傲娇,莫说吕博,就是我这位少寨主,她也是不假辞色,只是她终究是个女人,才被我得偿所愿。”
说白了就是用强了,对方反抗不了,也就听之任之了,她又不会干农活,想活下去,自然要依附一个男人,而她身子被卢浩摘了一血,也就只能委身于他了。
可即便如此,她也从未正眼瞧过自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纨绔大少,只会玩女人。
典型的一边吃着你的,还要各种嫌弃的那种人。
不过之前的卢浩被她的容貌和身段迷的五迷三道的,自然不介意对方不冷不热的态度,但如今回想起来,人家可从未那么肉麻的说过一句话,更别说什么想你之类的了。
“咳咳……,长官,要是按照你所说的,那么这一封信,可能不是她自愿写的。”
“而小阿俏可能仅仅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你示警。”
卢浩一脸不明觉厉了,喃喃道:“可这个女人是我抢来的,还是用了强才得偿所愿的,她能如此好心?还给我提示?”
其实卢浩穿越过来就没想过要接原身的锅,他睡过的女人关我啥事?可小阿俏既然写信来了,这事有蹊跷啊。
“咳咳,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十之八九,有人逼着她写的。”
“这么说,县城出事了?有变化?会是谁?听说县城重新组建了自卫队,难道是他们?”
二人嘀嘀咕咕,最后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新组建自卫队想抓拿他,第二,吴俊傅派的人来了,可能打探青虚山情况时,听到了他的名字,甚至知道青虚山的变化以及实力大多数来自他。
所以想要擒贼先擒王?来个瓮中捉鳖?
这些天卢浩可没闲着,按照上一世的记忆,加强了自我训练,不再是之前手无缚鸡之力了,勉强拥有一个正常成年男人的力量了。
“你派人去一趟县城附近,看看有没有开城门,再想办法找人混进去打探一下情况,我要知道县城生了什么事。”
孟排长立马行动,换上便衣,手握手枪,这些枪都是击杀乌浪山土匪得来的积分,兑换的手枪,就是给孟排长他们三十多少使用的。
“带几颗手雷,要是可以,就把小阿俏给我带回来,事不可为及时撤离,我会让许团长去接应你,被困住,就射信号弹。”
虽然是前身的锅,但自己终究睡过人家,拿了人家一血,真要有危险,自然是要救的,说破天,在外人眼里,小阿俏也是他的女人,不能让人说自己无情无义。
立马叫来了许友彬,让他带人悄悄摸到县城附近隐蔽起来,一旦看到孟排长射信号弹就及时攻入县城救人。
许友彬带走他的一个团,两千五百人,重机枪,轻机枪,迫击炮,掷弹筒,甚至还带走两门步兵炮,防备城门打不开,可以轰开。
开走六辆卡车,拉着所需物资,急行军向着县城出。
为了不被现还绕了一个大圈,就是怕有人盯着青虚山,他这一动就被人现了。
渔阳县城,一百五十米外,孟排长和他的一个排已经抵达有十几分钟了,时间不久一个捡粪的老汉走了过来。
“诸位好汉,我已经按你们所说,进去查看了一圈了,你们说的那个宅子附近没有现官兵,但好像有许多陌生面孔在四周晃荡。”
“我知道的就这些,还有县城大门口,也未现可疑的人盯守,您看,我该做的都做了,是不是可以放了我孙子了?”
老汉是领着孙子出门捡粪,结果冲过来几个大汉,还手里拿着枪,二话不说抢了他孙子,要挟自己进城一趟,按他说的做,保证他爷孙两个平安无事,敢耍花样,都的死。
老汉无奈,只好照做,这不打探清楚,他就回来禀报了。
“呐,拿着,这是一块大洋,带着你孙子离开吧,管好自己的嘴,不要到处乱说,听懂了吗?”
老汉连连点头拿着银元背起孙子直接跑了。
“排长,你觉得这老头说的是真是假?”
他们当然不会全信对方的话,毕竟这人可能没问题,但进去转一圈出来就不一定了。
“不清楚,围着县城方圆五里,搜一下,看看有没有其他部队驻扎,等傍晚我们再行动,派人通知许团长,让他稍安勿躁。”
几个人身上带着电报机,马上给许友彬电,然后把电报机藏起来,几个人分散开,朝着县城东南西北四个方面开始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