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修士都加入了战斗,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团队的事情。
好在除却了那狼骑头领之外,其余的傀儡虽然模样也是狼骑,实力却是弱上不止一星半点。看的出来,狼骑头领与普通狼骑的关系,分明就好似是主人与傀儡一般。甚至此地的其余傀儡,很有可能就是那狼骑头领炼制出来的。
至于那狼骑头领为何会有如此强大的能力,那就无从得知了。
好在众人的实力不弱,那被击倒的女修也不过是短暂的失去战斗能力罢了。毕竟想要真正的灭杀一名金丹期的修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众人同仇敌忾,登时对那些傀儡动了进攻。
正一门(除却了水元秋之外)释放的攻击都是飞剑的攻击,那老君门弟子所使用的法宝就显得斑驳的多,可却没有人敢于小看那些弟子们手中的丹药。
丹道之法,所炼制出来的丹药并非只能提升修为,还可以使用丹药来增强战斗力,甚至有些丹药还可以直接用于战斗。传闻,在上古时候有上古大贤修炼出来的丹药,不仅仅可以吞服,甚至还可以如法宝一般战斗。只不过,当时的丹道之术大为衰落,这种战斗丹药的炼制之法已经早就失传了。
在众人的帮助之下,那些狼骑傀儡被一个个的打败。只要是被击倒的傀儡,身形定然会化为石块,只不过是由大石块变化成为小石块罢了。
看着那些被击倒石块的变化,水元秋突然好似明白了什么似的。是的,此地的石块大小不一,很容易让人想到那些小石块的来由。
想到这里,水元秋的内心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若是真的如此,只怕这些被击打成为小份石块的石块,也是可以再次被组合起来的。
战斗在继续,容不得水元秋多想。她此时面对这前面的一个狼骑,手中的火尖枪一挺,登时避开了对方手中的长矛,刺入到了那狼骑的胸膛之中。火尖枪击中了狼骑,枪头之上的火焰登时升腾了起来。
火焰升腾,那火尖枪一转,顿时将狼骑胸膛之上的创口变大。那狼骑抵御不住这般的攻击,身形一滞,然后跌落在地上。在那狼骑跌倒的瞬间,那狼骑登时化为了石块,继而分裂成为了小小的石块。
狼骑被水元秋解决,可其身下的野狼却是不然。只见那野狼“哦呜”一声的扑了过来,一张口满嘴的利齿,想要将水元秋的身躯撕咬开来一般。
但见水元秋的身形一转,将那野狼的攻击躲避开来,然后手中的火尖枪一转,枪杆照着那野狼的腰部砸了下去。野狼虽然是傀儡,但终究是狼,通头铁脑豆腐腰,正是世间所有狼的通病。
那野狼傀儡被水元秋的枪杆击中,顿时被击打的甚远,重重的撞击到了山石之上,然后化为了一摊的碎石。
水元秋解决了一头狼骑,来不及停歇,便准备继续战斗。正在此时,那被包围在阵型之中的狼骑头领突然动了进攻,或许是因为外围的狼骑骚扰的缘故,那包围狼骑头领的阵型也松动了许多。
趁着这个松动的间隙,那狼骑头领手中的长刀一转,虽然还极为的生硬,但终究是可以缓慢的移动了。
也不知道耗费了多久,那长刀缓缓的移动,终于移动到了狼骑头领的身体正中央。此时,狼骑头领的嘴角露出来了一丝的微笑,然后奋力的将手中的长刀抖动,那长刀登时变化了模样,原本如钢铁一般的刀身顿时变化,一阵寒意侵袭而来,登时一股寒彻骨髓一般的寒意将所有人都包裹了起来。
“冻血刀!!!”看着那狼骑头领的模样,陈信忍不住的说道。
没错,那正是冻血刀。顾名思义,冻血刀能够将修士的血液冻结,自然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术法。那冻血刀的术法加持在了长刀之上,如虎添翼。
一刀劈砍了出去,那狼骑傀儡周围的符篆便松动了一分,他又是一刀劈砍下去,符篆又是松动一分。
只见那狼骑头领傀儡手中的长刀劈砍了十七八下,那原本久久不甚密实的阵法登时溃散开来。
“符篆,合!”只见那陈信口中大喝一声,从衣袖之中抛出来一团符篆,登时将残破的阵法加强了起来。
符篆阵法,所倚靠着的正是那符篆的力量。之前的符篆已经被狼骑头领破坏的差不多,此时有了新的符篆的帮助,自然而然的阵法又凝实了起来。
一时之间,那符篆阵法与冻血刀之间的战斗就这样拉开了序幕。说到底,这也还不只是符篆与战刀之间的战斗,分明就是那陈信身上符篆与那狼骑头领手中冻血刀力道的争夺。
符篆的炼制与法宝和丹药不同,只要深谙那炼制之法,甚至可以在极为短暂的时间内将符篆炼制出来。不过,这要耗费大量的灵力和心力,若非是有高阶的炼制法门和术法,还是很难做到的。
陈信此时与那狼骑头领进入到了胶着的程度,整个人都变化的暴躁起来。按照他的实力,哪怕是只有一人也可以将那狼骑头领傀儡打败,可此时他身处在阵型之中。如果他贸然的撤出,自然会将这阵法破裂,同时手下的几人也会受到波及。阵法破裂,会对阵法的使用者造成反噬,说不准会将那几名修士的性命丢在这里。
陈信后悔了,他不该刚刚贸然进来接替女修,而是应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那狼骑头领击败。不过,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没有人可以选择后悔。因此,此时的陈信只能靠着自己精湛的符篆能力,与那对面的狼骑头领僵持起来。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变化的一场的缓慢,陈信好想着时间快一些。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他依然在坚持,可身上的符篆却是越来越少。若是再过一段时间,他手中的符篆耗尽,那就只有一边炼制符篆,一边与对方周旋。那也将会是一个异常艰苦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