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狞狰的画面感,对她的心理影响极大,让她很多次只要在夜色中微眯着眼睛准备进入梦乡,就不由浮现路北方醉在自己床上,自己帮助他的情形。
“北方!咯咯。”愣了一会,刘晓凤甩了下头,还是敲了敲门。
路北方抬起头,看到裹着寒风的刘晓凤,顿时嘴角就扬起来。
“晓凤,你来了!……快进来,快坐!”
面对这个质朴而且美丽的女人,路北方有着一丝不知所措的慌乱,也有着见到想见之人的激动。他赶紧站起身来,将刘晓凤引到屋里,怕她冷,专门将空调调到制热模式,并且,手忙脚乱,给她倒热水。
“这是你办公室?”
“呃!”
“还不错。”
“呵呵。”路北方盯着她:“这次来临河,用了多久?”
“三个多小时,等船就等了一个多小时!桥上风好冷。”
“哎,实在没办法,咱们临河镇展不起来,就是交通不便!从镇里到县城,才短短四五十公里,却要走好几个小时,真没办法。主要,就是新建的桥,在夏天被冲垮了!”
“那你这大镇长,赶紧将桥修起来呃!”
“呵呵,必须的!”
说话间,路北方也看刘晓凤,见她明眸浩齿,虽然穿着不是特别惊艳,但一袭浅蓝色的长裙,披散在肩上的黑随风飘荡。裙子下摆流动着,轻柔的面料勾勒出她修长的双腿,展现出她婀娜多姿的身姿。
聊了一会天,不断有人来请示工作。
在空闲时,路北方想起一件事,盯着刘晓凤道:“小凤,你今天过来,也真是不巧,今天市交通局和县交通局的领导,来定咱们镇新桥的桥址。我也要去现场看看!要不,你跟着一起去……完了,我带你出去走走,让你见见咱临河镇的风土人情。”
对于路北方的安排,刘晓凤很乐意。
她点点头后,路北方拿起包,喊上副镇长陈文栋,以及办公室的吉涛,一起前往朝阳河畔临河新桥筹建处,与市县交通局的领导,初步将桥址定下来。
一路上,刘晓凤在心里暗暗咋舌惊叹,怎么临河镇,选用的全是年轻人?除了路北方二十多岁之外,陈文栋以及吉涛,都不过三十,而且个个都是大帅哥?
年轻人在一起,有点好处就是沟涌无障碍,好说话。刘晓凤心里这样想,当即就随口问“你们临河镇的干部,怎么全都这么年轻啊?”
她这话,自然得到热情响应!陈文栋说了这是路北方的意思后,自然不忘笑着说:“我们临河镇的干部年轻,不过,全是光棍!刘主任,你要是有未婚的好姐妹,可要记得介绍给我们。”
陈文栋的话,自然引来刘晓凤的一串笑意。
路北方带上陈文栋和吉涛来看桥址。其实就是想让陈文栋跟着市县交通局工作人员对接工作,他好抽出时间陪着刘晓凤一起走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而是她是自己喜欢的女孩,他不能将她独自晾在一边。
陈文栋自然知晓路北方的心思,在与市县交通局领导会面之后,路北方简略作了介绍,便让陈文栋和吉涛对接工作,他则带着刘晓凤,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到了临河镇临河渔场附近的滩涂地。
冬日的滩涂地,它不再是清晨的朦胧和湿漉漉的绿色,而是被白雪染成了银装素裹,是苍茫的苇草枯黄一片,蔚为壮观。
寒冷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咸腥味,轻盈的沙粒,在脚下出嘎吱作响的声音。
两人边聊着天边倘佯于这样的地方,两人对望的眼神,渐渐多了层迷离的色彩。
路北方是个正常男人,离开苗欣的日子,他痛苦过,焦灼过。但却从来没有为这个女人放纵过。这个时代,性真是可以垂手可得。
路北方也知道,在绿谷县城那些打着洗脚按摩的廊小店,极有可能成为廉价交换的快餐式情爱的据点。但他真的一次也没有去过。
此时面对刘晓凤,她如水的眼神和温暖的笑容。路北方的心,如同火焰熊熊燃烧起来。我爱吃鸡蛋。他情不可自禁靠近她,伸过手去拉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