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别说,她还给两个孩子送镇子上读书去了,听说1o日才回来休息两日。这剩下的时间,家里就他俩。”
“我可不信不生点啥……”
“就是就是!这干柴烈火的,她还刚和离,家里刚好有个男人,说不定楚轻轻救他,就是想留着他当姘头呢!”
“我可听说她和那个吉祥酒楼的陈老板也不清不楚的,不然她一个女人家,哪里能来这么多钱!她还盖房子,买地种地。我看,都是那个陈老板给她的吧!”
“谁说不是呢!而且你们现了没有,我感觉她咋越想越好看了呢?说是没跟男人那啥,我都不信!”
“哈哈哈——”
“说不定日日晚上,关上门……”
“你说隔壁那个孙秀芳跟她还走那么近,说不定她男人也跟楚轻轻有一腿呢……”
楚轻轻就这么站在村里刘慧娥家的院门口,听着院子里几个妇人在那嘻嘻哈哈的嚼舌根。
“我要是她娘,我都丢脸死了!养出这样的姑娘,嫁到人家里刚一年多就和离了,这又跟好几个男人不清不楚的。真是丢脸死了!”
“说不准啊,向来有啥样的娘,就有啥样的女儿啊。你咋知道她娘是啥样人呢?”
听到这里,楚轻轻暴怒,说她可以,但是!不许说她娘!
“砰——”
楚轻轻抬脚,一脚踹开了院门,直接走进去,两脚就给刘慧娥家里的几个婆娘都踹倒了。然后一把抓住刘慧娥,坐在她身上,就开始拳头招呼起来。
见她一声不吭的就打人,另外几个婆娘也有些懵了。刘慧娥在她下面也懵了,她没想到楚轻轻会突然出来打人。她一边护住脸,一边破口大骂。
“你个小贱人,你敢打我!就兴你做,不兴别人说啊!你要是清清白白,谁会说你……刚一年多就和离,你也是不要脸,当女表子还要立牌坊!我呸——”
一长串特别难听的话,从刘慧娥的嘴里源源不断的出来。楚轻轻也没说话,直接拳头招呼。
眼看着刘慧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旁边的几个婆娘也害怕了,一个跑走去叫里正。另外两个想要上前去拉楚轻轻,生怕再打下去会出人命。
楚轻轻本来力气就挺大的,这生气了,更是谁也拉不动。又这样打了一会,楚轻轻有些累了,起身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她们。另外两个人见她起来了,赶紧去把地上晕乎乎说不出一句话的刘慧娥拉起来。
因为刚才的喊声,此刻院子外面也围了不少的人。
楚轻轻就这样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指着她们,一字一句的说。
“我,楚轻轻,行得正坐得端!我救人,是我不忍心见别人丧命。我做生意就是赚钱,赚了很多钱,我想盖房子就盖房子,想买马车就买马车。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堂堂正正,从来不靠别人活!”
“你们若是看不下去,就也跟我一样赚钱啊!既然做不到,就别在后面想嘴里吃屎一样,满嘴喷粪!天天乱嚼舌根,像癞蛤蟆似的膈应人!有那功夫不如看看自己过得啥样!想吃啥能不能买得起,孩子上没上学,自己的男人靠不靠得住。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得了,咋管那么宽呢,你家住海边啊?”
“我对这些流言向来都无所谓!但是,你们要是谁敢说我两个孩子,说我娘,说我的家人,我一定让你知道!乱嚼舌根的后果!那舌头不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薅了!别他么觉得我好欺负,不信的人,欢迎你来试试!”
陈里正这时候也来了,一进院门,见刘慧娥坐在地上,满脸的血。又看楚轻轻,坐在凳子上,一脸的怒意。心里顿时就明白了,这是又在背后说人坏话了,让正主听到了。
“怎么回事?”
刘慧娥捂着肿了的脸,吐出来几颗牙,一边哭着一边呜呜的跟陈里正告状。“陈里正,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们这在院子里聊天呢,她突然进来就打人!你看看,给我打的。没有1o两银子,我可不起来。”
楚轻轻没等陈里正说话,直接从怀里掏出来1o两银子砸在刘慧娥身上。
“拿钱赶紧滚,下次再让我听到嚼舌根,我就把你舌头拔了。就是不知道,你的舌头能值多少钱啊?”
楚轻轻阴恻恻的看着她,刘慧娥哆哆嗦嗦的打了个冷颤,陈里正见钱也赔了,也没再说啥。楚轻轻像陈里正道了歉意,直接就走了。
很快这件事就传遍了村子,有人说楚轻轻吓人,有人说她肯定是有问题,不然不会这样生气。一时说什么的都有,但也没再明面上再讨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