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以后就拿着这些东西,径直进了两个孩子的房间。孩子们见了以后又吃惊又欣喜,也没问是从哪里来的,赶紧把新鞋穿上试试。
萧时兴奋的跳了两下,“娘,哥哥,我踩在云上面啦!好软呀!”
楚轻轻见他开心的又跳了好几下,然后依依不舍的脱了鞋,放在包裹里。说要带到学院里穿,在家里穿就弄脏了。
这边娘仨其乐融融,那边两个男人的氛围却剑拔弩张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受这么重的伤?”陈怀方冷着脸,盯着袁景安的眼睛看,似乎想要看出来他的阴谋诡计。
“我说了我是被恶人囚禁,等了很久才有机会逃出来,但被人追,还被蛇咬,所以才倒在了山里。幸得轻轻救我回来,这才捡了一命。”袁景安也不紧不慢的回答,看着陈怀方警惕的眼神,他丝毫不在意。
“既然如此,那伤好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就赶紧走吧。轻轻现在自己一个人,明日后孩子都要去学堂了,你们孤男寡女单独在家,难免会惹人非议。”
陈怀方考虑的不无道理,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村子里的人会怎么诋毁楚轻轻。
“我还要报恩呢!轻轻还没答应我以身相许呢,我还不能走。”
陈怀方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在气自己,反正他成功了。
“你俩聊什么呢,还挺开心的。”
楚轻轻这时候从外面进来,看着两个人好奇的问。这两男人,怎么感觉怪怪的,他俩不会是个同志吧?在这里一见钟情了?不然怎么感觉他俩看对方的眼神都要拉丝了。
三个人又在屋里聊了一会,楚轻轻就让袁景安赶紧躺下休息,毕竟他还有伤在身。刷了装药的药罐,又继续小火熬上了药。
两人坐在院子里,楚轻轻躺在树下的一张草席子上,拿了把扇子轻轻的扇着。
“陈老板,你今天吃的辣椒酱,你觉得咋样。”
陈怀方想了想,“十分开胃下饭,怎么,轻轻想做这个吗?”
楚轻轻点点头,“有这个打算,我种了2o亩的辣椒,预计7月中旬就可以收割了。除却我留种子的辣椒,剩下的做炖菜酱料也能剩下许多,所以我打算把剩下的辣椒做成辣椒酱,这样一来好保存,二来也能拓宽市场。”
陈怀方不太明白她口中的市场是何物,但想了想,这确实是个赚钱的好路子。
“轻轻,这样吧,我们合作一起开个厂子吧。你种辣椒,卖到厂子里,提供方子做炖菜酱料和辣椒酱。销售你不用管,我来做。然后,卖这些东西所得的收入,我们五五分成。怎么样?”
楚轻轻只停了一分钟,就一口答应了。她现在需要钱,但她一个女人,在这里开店确实有些困难。不若先借助陈怀方的力量,开了店赚了钱以后,她再另外打算。先,还是得先让生活上正轨再说。
陈怀方见她答应了,心里开心的不得了。两个人一聊起来赚钱的事情,陈怀方只觉得楚轻轻简直太厉害了。很多想法,都是他从未有过的,简直就是一块瑰宝。他有预感,若是她想,她真的会变成整个大元最有钱的女老板。
就这样很快就到了晚上,吃了饭以后,陈怀方依旧没有走的意思。
“陈老板,你也看到了,我家实在是没地方留客。待新房子盖完了以后,你再来留宿行不?再一个,明天我真得早起,得送两个孩子去学堂呢。”
楚轻轻一脸无奈的看着陈怀方,她有点整不明白这是啥意思,一个两个的,来她家就算了,怎么还赖上不走了呢?
陈怀方歪着头看了看床上的袁景安,很想说他不想走,但看着楚轻轻一脸的为难,到底还是说了告辞,然后就走了。
送走了这尊大佛以后,楚轻轻烧了水洗了澡,换了新的里衣。又给躺在床上,不能动弹的袁景安,仔细的擦了脸和手。
袁景安见她只穿了中衣,脸有些红,眼神飘忽的不好意思看她。楚轻轻见他这幅样子,挑着眉毛有些无语。这中衣又厚又严实,有啥不好意思的。这古人的思想,真是迂腐至极。
因为方大夫嘱咐说三天一换药,所以楚轻轻只擦了脸和手就给他盖好了被。自己则是把昨天睡觉用的野营垫子铺上,又铺上旧被子,吹了灯躺着没多时就睡着了。
袁景安就这么借着月光,看着地上熟睡的楚轻轻,嘴角不禁咧开一抹开心的笑。其实,就这样真的挺好。虽然他浑身疼的厉害,但是这两天感觉日子才有点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