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裡的服務非常好很專業,就是價錢也是非常專業,一個人一天也是五百。
冷澤直接呆了,不是震驚錢,而是他只給蘇覓念一天五百,蘇覓念居然多花了一千多交了兩個。
更何況,蘆屋保潔這種高端公司,即使包月也沒有任何優惠,蘇覓念哪出的這筆錢?
蘇覓念微微歪腦袋,看著那三個人道,「開始打掃吧。」
冷澤不免問:「你哪來的錢請她們?」
他真的好奇。
蘇覓念怎麼可能有錢請那幾個阿姨,再說了,蘇覓念他一天給的工錢也才五百。
蘇覓念沒答,站在原地靠著牆,閉目養神,冷澤不死心,依舊詢問,嘰嘰喳喳的極煩人。
蘇覓念眼底的寒意和冬雪般,擰眉,她也沒有讓主家多掏一分錢,不應該高興?
請這些保潔是不是錯了?
「你說你還是包月一個月那就是四五萬,你拿得出來?」冷澤是為了蘇覓念好。
蘇覓念覺著這人挺煩,卷了卷頭髮,鼻音很重,「嗯。」
她包月了。
好像當時就是這個價格。
蘇覓念沒管。
直接刷卡。
又不差這幾個錢。
蘇覓念只不過為了幹完後冷澤開的證明。
一清雋公子自樓上往樓下走,白色線衣黑色長褲穿著一件風衣,利落乾脆,逆光而來,只讓人感嘆一句翩翩公子世無雙。
這氣質也不是誰都能有的。
祁東在後面跟著,拿著文件袋,生硬感覺映入眼帘,他冷眼看蘇覓念。
司玉那興味盎然的神色直勾勾落在蘇覓念身上,只聽見如清泉一般的清聲,「蘇同學,好久不見。」
蘇覓念嗯一聲。
就知道司玉下的令。
也不知道他究竟對自己感興在哪裡。
蘇覓念避開司玉那目光。
司玉不生氣,祁東倒是氣上了。「你這也未免太沒有禮貌了,和你說話你就嗯一聲,什麼人家教出來的……」
話音未落,就看見蘇覓念那如辰一般的眸子和淬了幽光似的,直讓人感覺手腳發麻。
蘇覓念沒有說話,而是靠著牆,睜著眼,看著祁東,不見喜怒,這樣子的她反倒讓人頭皮發麻。
祁東還從沒有在主子以外的人身上感覺到如此危險的感覺,忍不住退一步。
「你這算作弊。」司玉勾唇。
似是戲謔。
也未見慍色。
他好奇蘇覓念的回答。
「我不差錢,我需要你開的證明。」蘇覓念很認真。
她沒有說謊。
裝作有事在客廳轉悠實則偷聽的冷澤腳一滑,差點摔倒,姑奶奶你不差錢?不差錢天天打工?
可是看著蘇覓念請來的那三個掃衛生一個做飯一個月四萬五還沒有肉痛的樣子,冷澤陷入了深深地自我懷疑中。
而且蘇覓念說這話還理直氣壯。
司玉向前一步,將近離蘇覓念一步之遙,蘇覓念沒有絲毫膽怯,而是抬頭眸子略帶疑惑,「怎?」
司玉抬手蘇覓念下意識寒毛倒豎,任何不懷好意的動作,她都會動手。
似乎發現了蘇覓念的動作,司玉喉嚨低低發出低沉的笑聲。
那模樣,太撩人了。
很好聽。
蘇覓念眯眼。
這傢伙到底什麼意思。
司玉指尖從蘇覓念頭頂捻下一片落葉,他的指腹微涼,透露著這位的冷清。
冷澤都驚了,司少究竟什麼意思,他居然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