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鯉無語:「那我去公開,我已經和凌哥在一起了?」
嚴瞿哀嚎:「別!什麼年代了,江山亡了難道還要怪美人嗎!」
謝鯉:「……」
他確定了明天金隼晚宴的時間,想了想,還是選擇先和嚴大經濟打了聲招呼:「明天差不多時候再來接我吧。」
嚴瞿正給他收拾東西呢:「那你現在呢?」
謝鯉頭也不抬,解開了西裝外套上純裝飾的腰帶,又去解身上那對價值不菲的袖扣,將它們妥善放在盒子裡,語氣微妙:「我麼,我去學習馴獸。」
嚴瞿一時間還沒聽懂:「華老師和你一起嗎?」
謝鯉輕輕嘆氣:「……嗯,一起。」
金隼節頒獎典禮結束的當夜,謝鯉久違地拿著房卡刷到華凌的頂級套房。
他來的時候,客廳連接落地河景的部分一片寂靜,穿過玄關,進入到內部的臥室套間,才隱約從浴室傳來聲響。大概是外面亮起來的燈光讓裡面的華凌感受到了來人,他停下水聲,披著浴巾帶著一身濕潤的水汽徑直走出來——
「我聽說,今晚《踏風碎雪錄》的劇組有聚餐。」
「又不是我一個人不去……」
華凌笑了笑:「小朋友學壞了。」
謝鯉不再答話,轉身拿了一塊吸水毛巾,但華凌卻直接拉住他的手腕,將人帶到自己懷裡,「不用,幹了還是要濕,濕了還是要洗……」
兩股呼吸從貼合狀態分開已經是數分鐘之後了。
謝鯉的外套已然脫落在地毯上,他穿著低調寬鬆的便服,輕而易舉地就能叫華凌剝落,乾燥溫熱的年輕軀體緊緊被貼緊在另一局極具力量和爆發的身軀上,不用摩擦,雙方溫度也在急攀升直到同化……
事後煙是要來一支的,只不過煩躁的是謝鯉,他從饜足的華凌手裡拿過煙,但並沒有像從前那樣你一口我一口,謝鯉含到唇邊吸過一口之後,就沒再給回去。
「明天晚宴,直接過來我這邊吧。」
華老師不愧是解讀男朋友微表情的滿級選手,謝鯉一蹙眉,他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最起碼,像去年飛天晚宴那樣的事情,是不能再發生了。
華凌並不是怕秦殊的威脅,就算是來十個秦殊又能怎麼樣呢?
是沒有說過嗎?
並不是,謝鯉和秦殊早就沒辦法針對這事說再多了。
有的人耿耿於懷放不下,自己走不出來,難道硬要把另一個也拖下水?
一根煙過後,謝鯉點點頭:「好。」
從他們倆站到一塊兒並不顧忌讓媒體拍照開始,他就做好了應對更多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