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鯉依然靠著喘氣。
「這就不行了?」
!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男人必須要行的!
謝鯉又站起來了。
他把運動褲的腰帶解開又重繫緊了,甚至還往上提了提,空蕩蕩的褲管依然能看到細長筆直的腿型。就這一瞬,錯過華凌那片刻凝視在他腰胯出的目光。
「來,華凌老師!繼續!」
有點小狼狗那樣兒了。
華凌心想。
他拿過一旁的水瓶,不緊不慢喝了兩口,又扔給謝鯉,「補充一下水分。」
。。玉岩。。
謝鯉果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他左手穩穩地接過,揭開蓋子、仰著腦袋,隔著距離讓水倒進自己口中。脖頸被拉長,喉結上下攢動了兩下,那顆圓圓的小腦袋又趕緊低下來、仿佛怕水漏了,等到他鼓著臉頰咽了兩口,這鐘魚F…e才把蓋好蓋子的水瓶重扔給華凌。
「謝謝華老師。」
華凌笑笑,隨手將瓶子往牆邊一滑,轉了轉手裡的拍子:「來了噢。」
壁球室的燈一直亮到12點。
謝鯉甩著手腕和華凌一塊出來,明顯感覺和對方的距離感沒有那麼重了。說起來就是很神奇,男人一塊兒打過球就真的莫名有了交情,明明對戲那會兒亂七八糟的吃了點小零食當夜宵,但華當華凌問他餓不餓的時候,謝鯉突然之間就放棄了矜持,誠實點點頭,「餓。」
華凌又笑了。
笑得謝鯉又恍惚了。
他今天短短几個小時裡看到華凌笑得次數,比選秀時期到現在加起來的還要多。真的,就很不真實,就像極品高奢突然打折甩賣一樣不真實……
「餓也不要吃了。」
華凌突然就收斂了笑意,「不要覺得你年紀小,體能消耗打,代謝快。試想一下,等你過了二十五歲,吃口米飯都要精打細算著熱量,那樣是不是很痛苦?」
還未滿二十歲、沒有吃過形體上的苦的謝鯉:……
「所以說,每天的運動一定要保持。不是你今天射了箭跑了馬就算消耗,把你的衣服汗濕了,真真正正看得到痕跡,才叫消耗,懂嗎?」
說著,華凌扯了扯謝鯉寬鬆的T恤,在他肩上按了按。
他的後背,的確是汗濕了一塊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