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梅梅一听,迟疑道:“请吃饭没问题,但我们拿什么招待人家?”
他们家虽然经营着小卖部。
但小卖部在极寒之初就被哄抢一空。
他家也没有什么储备粮。
要不然,她也不可能为了一块肉去勾搭张本山。
马凡齐闻言眉头也皱了起来。
是啊。
拿什么招待王凡呢。
自己家连块肉都没有,更别提什么鸡啊鸭啊的了。
他想了想,说:“地下室不是还有根金华火腿了,拿出来吃吧。”
他跟汤梅梅有一个儿子。
大学毕业后,在金华上班。
这根火腿,就是他儿子去年过年带回来的。
他一直没舍得吃。
“老公,那火腿是我们最后一点肉食了,真要拿出来啊。”汤梅梅不舍道。
现在这种情况下,大家的食物都吃一点少一点。
把金华火腿拿出来,她是真不舍得。
“人家救了你的命,你一根火腿都不舍得啊。”马凡齐瞪了眼汤梅梅,不容置疑的说道,“再拿两瓶茅台,炒几个小菜,今天我跟小王好好的喝两杯。”
“好好好,都听你的。”
汤梅梅嘟了嘟嘴,根本不敢跟马凡齐辩驳。
没办法,她心虚理亏啊。
……
下午四点。
马凡齐家中,王凡,张碧如,严思思再加上马凡齐家两口子。
总计五人。
围坐在一张桌子旁。
面对汤梅梅的请客吃饭,王凡本来是拒绝的。
后来马凡齐也跑过来拉他。
他实在推脱不了,只能跟着马凡齐下来吃饭。
“小王啊,昨天多谢你了,要不是你,我老婆他…”酒桌上,马凡齐喝了两杯,直接哭出声来。
他的憋屈没人懂啊。
虽没带帽。
胜似带帽。
毕竟他不可能把老婆拿出来给其他人检查。
“马叔你别这样,都是应该的。”
王凡客气道。
作为男人,他理解马凡齐的感受。
“马爷爷,你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掉小珍珠啊。”一旁,严思思天真无邪的说道,伸手去帮马凡齐擦眼泪。
“什么掉小珍珠?那是什么意思?”
马凡齐愣了下,感觉自己真的老了,连小朋友说的话都听不明白了。
“就是哭了的意思吧。”
张碧如尴尬解释,一把将严思思搂到腿上,告诫道,“哭就是哭,别说什么小珍珠小珍珠的,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