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凡接下来一句话，让她们脸色瞬间一片苍白。
“这些肉都是人肉。张本山杀了赵桂花阿姨，还有孙小芳阿姨，用她们的肉，来跟你做交易。”
王凡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也在扫视围观人群。
当看见一个个大妈都变了脸色的时候，他心中隐隐有种猜测。
三楼的楼有娥几天前就在说张本山家有肉。
隔壁楼的刘淑芬用肉跟马凡齐换调料。
那么显然。
从张本山这里拿过肉，并且吃过的，不止一个，可能有很多。
而看汤梅梅跟张本山之间的种种举动，这肉也不是白拿。
那些拿肉的人，多半都被张本山屮了。
一时间，王凡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些人吃肉，难道吃不出味道？
还是吃出来了，假装不知道？
“人肉，这不可能吧？”
汤梅梅喃喃，不敢置信。
她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连羞耻和贞洁都不要了，竟然是为了人肉？
“人肉？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一个大妈无法接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另一个大妈也说：“这怎么可能是人肉，我吃起来的味道明明和…”
说到这里，那大妈连忙捂住嘴巴。
王凡淡淡看了眼几个大妈，说：“厨房冰柜里面有赵桂花和孙小芳的脑袋，你们可以自己去看看。”
“呕！”
此言一出。
十几个大妈干呕了起来。
她们卖力奋斗换来的肉，竟然是人肉！
她们还都吃进了肚子里！
一旁，张碧如连忙跑进厨房。
她打开冰柜一看，就看到了两颗栩栩如生的脑袋。
她尖叫一声，惊恐万分道，“桂花婶和孙婶的脑袋在这里，真是人肉！”
一群人冲进厨房。
然后是惊声尖叫以及呕吐声。
她们安分了一辈子，哪里见过如此可怕的阵仗？
“张本山这个败类，他杀人也就算了。他竟然还将人肉当猪肉，拿出去送人！”
马凡齐怒火冲天。
对着张本山的尸体又是几脚下去。
随即，他看向身后的刘淑芬：“刘淑芬，这事是你告诉汤梅梅的吧？你吃过人肉！”
他指着人群中的刘淑芬。
眼神很是凶狠！
要不是这个刘淑芬，他老婆可能都不知道张本山有肉的消息。
他又怎会戴上一顶鲜艳的帽子？
“我…我是吃了，但我不知道，我以为是猪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