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嬷嬷告诉过她,认输和投降之类的话等于放屁,只有死亡才是真正的求饶,再砍下尸体的脑袋,才能放过对方。
“好了,停下吧。”
夏远的声音传来,女孩的剑停在聂山腰侧。她提起剑,往后退去。
她还在提防地上的对手。
聂山不知道该苦笑还是该感到荣幸,女孩居然觉得他还有一战之力。
“胜负已定?”夏远将手上长刀交还给五皇子。
“我输了。”五皇子愣愣地接过刀。
他没想到聂山会输,更没有想到,自己救不了的危机,夏远能轻易救下。
不只是聂山输了,他也输了。
他不得不重审视脑海中冷秋的印象,他不得不更改脑海中对废柴七皇弟的看法。
“皇兄慢走,东西下午送去我府上就好。”夏远驱客。
搀着断了一只腿,脸上肩上满是血的聂山,五皇子麻木地走出去。
跨过院门,他才想到,比试有着彩头。
他不只没拿到《云玉功》,还输了两坛珍藏的美酒,十颗贵重的灵石,几瓶价格不菲的丹药,还有——二哥的美人。
什么大方地送《云玉功》,完全是他自作多情,这么多宝贝,全没了!
而且,二哥的美人他要怎么说?
对失败的惊愕,对宝贝的心痛,对冷秋和夏远实力的不解,对二哥的愧疚,种种情绪绕在他的心间,让他心乱如麻。
“属下对不起殿下!”走到无人处,聂山跪在地上。
他身后,血染了一路。
“唉,不怪你。”五皇子拿出伤药,敷在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