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知道老爷我在朝中有什么人吗,说出来吓死你!”
淳于越强忍着愤怒:“皇冠现在不想知道,我要地契,我要地契,给我拿出来!”
此时,就连司徒空身后的几个年轻侍女都露出鄙夷。
“老爷,这家伙是什么人啊,该不会是个疯子吧……”
“是啊,赶快打走,不要搅了奴家与老爷的兴致。”
看着身后的漂亮侍女,司徒空也确实没心思跟淳于越纠缠了,直接冲管家道。
“行了行了,给点钱打走!”
司徒空又撇了一眼淳于越:“我可告诉你,这次能给你一点钱,下次可别再来了啊!”
“老爷我在朝廷当中有人,赵高,赵大人!”
司徒空说到这里之后,转身便准备跟漂亮的侍女返回后院。
然而,淳于越瞬间怒目圆睁。
“本来是不想杀你的,没想到竟是赵高一党的余孽,死来!”
话音未落,手中利剑已经直挺挺的往前送出去了。
“噗!”
利刃入肉的声音传来,长剑自司徒空后背直接扎到前胸,剑的前端更是带着鲜血,穿了过去!
本来依偎在司徒空肩膀上的年轻侍女,直接被吓傻,花容失色,甚至忘记了尖叫。
司徒空低头看着胸口透出来的长剑,整个人更是不敢置信。
带着一脸的错愕,司徒空缓缓回头,他想看一眼身后那个文官。
然而,淳于越直接一声怒骂:“哼,赵高一档的爪牙,命还真是硬,这都没死!”
说话间,淳于越抽出手中长剑,再次往前猛然一送,又一次扎穿了司徒空!
并且口中还咬牙切齿的骂着:“我让你不死!让你命硬!”
长剑再次被拔出来,又骂了一句:“让你不死!让你命硬!”
淳于越不停的把长剑拔出来,再扎进去,又拔出来,又扎进去。
并且每一次都会咬牙切齿的怒骂:“让你不死,让你命硬!”
转眼间,司徒空已经被扎成了筛子,身上七八个前后透亮的窟窿,不停的往外冒着鲜血。
县太爷躬着身子,藏在淳于越身后,满脸震惊。
“天呐,扎,扎漏了?”
旁边,司徒府的管家已经被吓到嘴唇乌青,双手哆嗦了。
“好家伙,朝廷的文官,下手是真狠!”
淳于越扭头看向管家,并且手中带血的长剑高高举起,眼看就要扎向管家了,但也只是做了个样子。
“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官拿地契!”
这下,管家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了,一路小跑,连滚带爬,很快就搂过来一沓地契!
淳于越一把接过来,只是粗略的扫了一眼,就直接揣进了怀里,并且一把拽着县太爷,就往外面走。
“快!带本官去找下一个地主!”
……
这一天,扶义县,以及周围整整八个县,都出现了一个儒雅的文官,一匹烈马,一柄长剑,不知扎漏了多少地主!
以至于多少年过后,这片地方都流传着一个鲜衣怒马,儒雅杀神的传说……
除了淳于越之外,朝中其他大臣也紧张的征收着地契。
龙吉县,这里是李斯负责的区域!
和扶义县一样,龙吉县距离咸阳很远,咸阳生的事情目前还没有传过来。
再加上李斯身为当今右丞相,平日里可是协助嬴政处理政务的,几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县级的地方官员。
所以,龙吉县的县太爷还是不认识李斯。
“去!把龙吉县的所有地主全都叫过来,本官有要事安排!”
李斯比淳于越还要着急,他负责的这片区域比扶义县还要远很多,更得抓紧时间!
而龙吉县的县太爷,显然是有些眼色的,很快就叫来了本地的所有地主。
眼看人齐了,李斯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朝廷新的律令,把天下所有土地收归朝廷,现在,本官来收取你们的地契!”
一听竟然是要收走地契,这些地主们直接炸开了锅,就连龙吉县的县太爷,也是满脸不情愿!
“快点交出地契,否则别怪本官手下无情!”
这个时候,地主们疯狂的给现太爷使眼色。
因为这位县太爷可是手眼通天,曾经许诺会保住龙吉县所有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