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聲廝磨著她耳尖,「再忍幾天,我們一次性補回來。」
阮聽夏:「……」
沒好氣地嗔了他一下。
「不是這個。」
她猶豫了下,還是把她擔憂好友的事說了出來,「阿凜,殷殷和紀總他們不會……」
又分手吧。
沈殷是一個灑脫開朗的女孩子。
她已經好久沒有在她臉上見過這麼消沉絕望的神色。
宋季凜倒是沒太大反應,他慵懶地把玩著她耳邊的碎發,篤定,「不會的,別擔心。」
好不容易又拐到手,紀忱是傻子才會讓人再跑掉。
阮聽夏眨眼,「你怎麼知道?」
宋季凜沉吟了一會兒,嗓音散漫,「大概是因為上一次分手幾乎要了紀忱半條命吧。」
印象過於深刻,宋季凜到現在都還清晰記得當時的情景。
「啊?」女孩子抑揚頓挫的音調。
本來有些困的阮聽夏一下好奇了起來,她戳了戳宋季凜的掌心暗示他快說。
黑暗中宋季凜挑眉,「想知道?」
「那宋太太答應我一件事。」
阮聽夏「嗯?」了聲。
宋季凜大手不安分地在她柔潤的肩頭上摩挲,他喉嚨滾動,「明天穿第一次回老宅換的那條睡裙等我?」
阮聽夏愣了好一會,才想起那條過分性感的睡裙,氣急敗壞地翻過身去,嚷嚷,「穿了你也看不見!」
「看不見,摸得著啊~」
說完,他意味深長地拿手揉了揉她的纖腰。
阮聽夏:「……」
氳紅了臉的宋太太憋了好一會才吐出四字形容:「下流胚子!」
宋·下流胚子·季凜決定將下流踐行到底,蹭了她一下,「確實下流,畢竟肖想宋太太的美色也不是一兩天了。」
阮聽夏被燙得驚呼了一聲,「宋季凜!」
宋季凜低低應聲,啞了聲線,「所以聽?不聽?」
靜謐室內安靜了一瞬,傳來女孩子按捺不住好奇的嬌滴滴的嗓音:「聽!」
宋季凜滿意地勾起了唇角,「紀忱啊。」
「大三分手那天,他買下了一個大型kTV,我在現場聽他唱了三天三夜『該死的溫柔』,單曲循環。」
「後來扁桃體發炎,高燒不退,要死不活的,送他去醫院的路上,又嚎了一路『死了都要愛』。」
那個嗓音,鬼哭狼嚎得宋季凜差點沒忍住把他從車上丟下去。
阮聽夏:?[?o?]?
「後來,這個kTV被他改成了酒吧。」
「念冘?」
「嗯。」
「他還有一個dv機,裡面全是你閨蜜。」
阮聽夏忽地想起,念冘最高那層樓好像有一個秘密包廂,有一次她跟沈殷一起過去時,不小心瞥到裡面是3d巨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