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的水涼了又熱,換了幾次。
他翻來覆去折騰她,樂此不疲。
宋季凜端著木質小托盤進門,上面放著一份精緻的晚餐,還有一杯色澤淺淡的溫水。
「宋太太,還有沒有不舒服?」
事後沙啞性感的嗓音響起。
他怎麼好意思問的?!她連下樓吃飯都沒力氣,是拜誰所賜?!
阮聽夏氣鼓鼓地瞪他,「騙子!你早上才說愛我,下午就這樣對我?」
對話間,宋季凜已經走至床邊,他抬手捋了捋她凌亂的秀髮:「怎麼對你?嗯?」
他揉了下她的耳尖,黑眸帶著饜足的笑意:「不也是愛你?身體力行地愛你。」
阮聽夏:「……」
剛要消退下去的緋紅,快地蔓延至耳後。
他在口出什麼狂言?!
宋季凜看著她目瞪口呆的可愛模樣,唇角彎出笑意,骨骼分明的大手將水杯遞到她唇邊,「宋太太喝點蜂蜜水潤潤喉。」
阮聽夏抿了一口水之後,嗓子緩解了些,肚子裡的氣結這才消沉些。
可她轉眸看見他那完好無損的右手,想到剛剛他就是用這隻手握住她的腰用力,更氣了。
「宋季凜,你這個騙子!你的手什麼時候好的?!」
虧她昨晚還心疼他手受傷,被他哄著……。
宋季凜又就著手把蜂蜜水餵了點到她小嘴裡,「都是宋太太照顧的好,彆氣了,軟軟~」
阮聽夏氣得胸口起伏,顯然沒有被這個答案哄到。
她剛要問他還有什麼騙著她的。
他擱置在床頭的手機就響了,顯示的是秦裕的名字。
阮聽夏腦海忽然閃過某些畫面,她在醫院要回家那天,秦裕怎麼會忽然出現來接她。
她都沒說去哪,他就自覺地把她載回了璽悅公館。
她瞳孔一下放大,碎亮的杏眸一瞬不瞬地望著宋季凜。
「秦裕是你喊去醫院的?」
嗓音里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那天她還以為宋季凜因為熱搜的事要放棄她了,火急火燎地趕回家裡,又看見他一個人在喝悶酒…
阮聽夏渾身一僵,不會連喝悶酒都是假的吧?
她不可置信的目光望向宋季凜。
宋季凜端著水杯的手一顫,神經忽然間繃緊。
女孩兒灼灼的視線落在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身上良久。
宋季凜抿唇,再開口時嗓音有些沙啞,「軟軟,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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