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的是兩人在咖啡廳的模糊側影。
然後就是不知道哪家娛記爆出來的,周氏總裁訂婚前曾經有過一個「未婚妻」。
而照片裡的人明顯不是喬晚。
於是,關於青梅竹馬的討論開始愈演愈烈。
現在媒體真是太喜歡捕風捉影了。
*
半小時後。
車子穩穩地停在了璽悅公館的停車場。
秦裕朝阮聽夏擺擺手,「聽夏姐,趕緊去找姐夫吧!」
阮聽夏沒再猶豫,跟他道了聲謝便匆忙地下車。
然而,打開家門卻發現屋裡一片昏暗,空無一人。
四周空氣竟然靜謐得窒息。
她壓在玄關牆邊的手指蜷縮了下,快步上了二樓,徑直往房間裡走。
然而房間裡還是空的,她心臟倏忽漏掉了一拍,呼吸都加重了。
宋季凜不是說回家來了嗎?
她心臟好像被這悶燥的黑夜撕扯成兩半。
她眸光慌亂地回頭,忽然定住在不遠處書房透出來的微弱燈光上。
她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慢慢提腿過去。
映入眼帘是一片夜色里——
昏黃黯淡的燈光鋪灑在那道一貫頎長挺拔的身型上,他的背影落在地上,被燈光拉長,莫名暈染出一股寂寥。
宋季凜大概還沒來得及洗漱,身上是一身西服,然而平日裡西裝上並不平整。
她心尖顫了下,走了進去,嗓音幾經凝結,「宋季凜,我回來了。」
女孩甜軟的嗓音在空曠的環境裡格外清晰。
那道背對著她的身影霍然一頓,慢慢轉過身來。
她倏忽撞進一雙深潭般漆黑的眼眸里。
她彎了彎唇,走了過去,輕輕抱住了他結實的腰腹,「抱歉,回來晚了。」
她下頜擱在他胸膛上,才聞到空氣中那股微醺的淡淡酒意。
「你喝酒了?」
宋季凜低眉,幽邃的眼眸垂落在她面容上,一隻手習慣性地捻了捻她柔軟的耳垂。
「嗯。」
他下頜抵在她肩胛上,呼吸平緩,沒再說一句話。
阮聽夏感受著他遒勁有力的心跳,和頸側撩動她脈搏的溫熱呼吸,有些酥癢。
她動了動身體,「我今晚在醫院陪溫姨。」
空氣安靜了下來,只余他呼出的滾燙氣息在浮動。
「你沒什麼要問的嗎?」
宋季凜頓了下,聲線又低又啞的,只是擁著她的力度緊了些,「沒有。」
阮聽夏的神經繃了下,粉唇輕輕抿了起來,「那你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宋季凜落在她腰上的大掌一頓,他緩緩抬頭,那雙狹長漆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著她,「有。」
他薄唇慢慢璽合:「軟軟答應今天送我第二份七夕禮物還算不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