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傻柱懵然不知的模样，杨师傅解释道：
“傻柱，你忘记了之前你被厂里通报过，要扫厕所的。”
“?我居然忘记了?”
傻柱这时候才想了起来。
“老杨，之前说好的，是易中海大爷先去扫厕所，我养好伤再去的。”
老杨摇头道：
“傻柱，这个不是我拦你，是张主壬昨天就嘱咐我的，你昨天不是要上班没过来吗?
所以张主壬就嘱咐我，通知你一下，让你上班后不要来后厨了，直接去扫厕所。”
“你拘押所刚进去的时候，本来要被厂里给开除掉的，后来是你们院的聋老太太找到了杨厂长求了情，所以才免于开除。”
“但你你九级厨师被降到十级厨师了，
而且这次又是罚打扫厕所，两次累加，厂领导意思让你过了年后再回到厨房。”
傻柱懵了，他一个堂堂的谭家菜传人，现在居然要扫厕所到年底?
他很想当场爆种摔东西，直接甩头离去，然后对着张主壬说：“老子不干了!”
但是傻柱自己现在没有这个底气，丢了这份工作，再找就难了，虽然他的厨艺肯定不缺活，但是轧钢厂不要的人，档案上又有记大过的污点，再找工作怕是难的，最多就是帮着人家做做宴席赚点小钱。
他现在身无分文，还欠了易大爷八百块钱，欠了老太太八十块钱，之前把易大爷家的钱又烧了两三百块。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一千多块钱。
他只能无奈的向现实低头。
来到宣传科的通告栏，看到自己和易大爷的处罚单，他越想越气。
工资降了，三年内不得考评升级，扫厕所掏大粪到年底。
现在到年底领的还是十八块的学徒工资
简直欺人太甚!
易中海也慢慢来到了他身边，他默默地看了宣传栏。
“傻柱，别看了，走吧!”
平日里魁梧身材，道德模范的易中海，在此时的傻柱眼里，似乎身子佝偻了不少。
易中海早上也是备受打击，他去车间上班，刚进车间大门便被往日的那些关系不好的工友驱赶，并冷嘲热讽了一番。
还被车间主壬好喊过去好一顿训斥责备，
并且向他通报了厂里的处分决定。
本来他并不死心的，刚刚在看到告示栏的时候，他已经彻底死心了。
现在八月份，他和傻柱还要扫五个多月的厕所。
这期间，扫厕所，掏大粪，两人还只能领着十八块工资。
明年他们的工资又是大降。
想考回原本的等级，他和傻柱同样还得等三年后。
即便三年后，他也只能申请先考评七级的。
八级的还要再等时间。
这一切都是许大强这个小王八羔子害的。
傻柱和易中海同时把对工厂领导的愤恨转移到了许大强的身上。
两人在宣传栏附近磨蹭了半天，被负责管理打扫厕所的一个组长过来劈头盖脸一顿骂。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你们的领导通知了，让你们去打扫厕所，掏大粪。”
“你们在这磨蹭半天什么意思?”
“是不是不乐意去?不乐意的你们给我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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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嫌弃这份工作?不要紧，可以让出来。”
“外面不少人排队想进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