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这句话,说得很随意,但听在傻柱耳朵里,却如同晴天霹雳。
傻柱想到了刚才何雨柱一个人打爆了几十个人,真的像是从天而降的恶魔,让他既兴奋,也让他恐惧。
这傻柱子哪来的勇气和何雨柱对着干?这不是自寻死路么?
他连忙往后一缩,换了个话题:“好吧,不管你怎么说,我们都有骨肉亲情在,小雨,要不,你帮我把房子打扫干净,让我爸爸来住?”
“不可能!”神色凝重的说道。
雨雨毫不犹豫的说道,然后二话不说,径直的向何雨柱的房间走去。
于莉也是一脸不屑的看着段凌天,试图安抚段凌天。
何雨柱也是脸色一沉,沉声道:“适可而止,雨房就雨房,你再说下去,我可要找街道办公室算账了。”
“对啊,傻柱子,你可要当真,可不能再让你老爹坑一次。”
“就是,就知道打雨?”
周围的人都这么说了,傻柱子也只好放弃了。
不过何大清也要找个地方睡,刘海中道:“要不,傻柱子,既然天成住在贾家,那老何就住在天成那里好了。”
刘海中的话,让傻柱恍然大悟,他说的没错。
所以他马上就领着何大清去见贾家人。
贾府不仅空荡荡,而且一片死寂,就连贾张氏也是一脸茫然,双目无神。
何大清见状,不禁诧异地道:“什么情况?贾张氏到底是为了什么?”
“何大清,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贾张氏躺在病床上,听见何大清的喊声,她吃力的回过身来,当她看清楚何大清的面容时,贾张氏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还没和那个小寡妇私奔,真是日了狗了。”
何大清撇了撇嘴:“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这不是思念着我的孩子吗?”
“得了,老何,你也太不争气了,你要想念你的孩子,早就应该回家了,我猜,你肯定是被赶出去了,无处可逃,所以才会回来的。”
何大清不置可否,显然是同意了贾张氏的说法。
贾张氏又问:“你怎么跑到我们府上来了?滚!像你这样的忘恩负义之徒,在我们家里是绝对不会受欢迎的!”
这时,傻柱插嘴道:“贾张氏,我家爹爹刚刚回家,也没有个落脚的处,就让我带着生儿在外头过夜吧,免得打扰到你们。”
“怎么会?贾家,来了!那可不是什么何家啊!你是不是已经和我说好了,才会让她进来的!”贾张氏歇斯底里的喊道。
“我这不是来找你谈的么?贾张氏,你如今可是靠着我和沈娜才能把你养大,你应该感激我们才对,这种小事儿,你怎么能多嘴?”
“胡说八道!一句话,两句话,绝对不能这么说!”
“我也懒得和你浪费时间,总之,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好,他都要住在我们家,你要是不答应,那也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与其如此,还不如答应,免得伤了自己的心。”
“混|蛋!如果你一定要让老何留在这里,那就算了,不过从现在开始,我吃饭的时候,要多吃一些肉食!”
“卧槽,我还当你是什么意思,原来是这样吗?行,下次我一定多给你吃。”
傻柱这才放下心来,他走到地下室,拿出两个木门,用砖头砌成了一张床,然后将木门和被子叠在一起,给何大清盖上了一张床。
与“先天之体”合二为一,何大清颇为满足。
只是天性并不高兴,他最恨的就是年龄比自己大的人,这下好了,再加上一个。
再加上何大清的脾气很奇怪,神色也很吓人,跟他一起睡觉,说不害怕,那是骗人的。
不过他也不能乱说话,毕竟何大清可是他的亲外公,如果他乱说话,绝对会被母亲狠狠揍一顿。
所以,他的心情很是低落。
现在看来,他的担心是对的,从现在起,他的天赋将会再次被折磨。
待那傻柱子走后,何大清也不急着去睡,而是负着双手走到内室,板着脸,将贾张氏从头到脚的仔细看了一遍。
贾张氏嫌恶的大叫一声:“你这老王八要做什么!”
何大清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道:“想不到,你还真是残废啊,看来你作恶多端,遭了报仇啊。”
“去去去!与你无关!”
“为什么?如今大家都生活在一个屋子里,总要了解一下,那位,生来是不是,你来,告诉我,贾张氏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何大清给先天打了个电话,先天怎么会懂这种事情?他不过是听到了一点风声,随口说了两句,却让贾张氏勃然大怒,再次对着天生破口大骂。
结果何大清非但没帮他,反而在一旁哈哈大笑,这让他很是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