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扯的供词,肯定马上就被丢进大牢了。
而且,那癫子已经埋了,死无对证。
因此陈安只能承认监控里的人是自己,但自己没杀人。
王岁行可以是自杀。
可以是意外死亡。
也可能是对村的人杀的,但绝不能是我。
闻言。
驴脸巡捕笑了,笑得。
“如果铁证如山,或者有直接证据,你就不叫嫌疑人,而是凶手了。”
“这里还有第三段监控,是柳家院子里装的。
拍到了你和柳如玉,是八点三十三离开了柳家,再也没回来。”
“八点三十五,王岁行进入小树林。
八点三十七,你也进去了,八点四十七你又出来了。
村里没有其他监控,能证明你的清白。”
“柳如玉能啊,她一直跟我呆在一起。”
陈安忍不住道。
“据我所知,柳如玉和你是好友,并且存在暧昧关系,她的供词,是不能作为证明的。”
驴脸巡捕耸耸肩。
不是,你就瞅准我了呗?
陈安道:“那也说明不了,是我杀的他啊。”
“那你得解释下。为什么在树林里的表情,如此做贼心虚?”
陈安沉着脸道:“你也知道我是个中医大夫。
听说那林子有人种车前草,就想偷偷扒两斤回来入药。
东张西望是怕有监控。
后面一路走到河边,也没看到有几株年份够的。
我就想着算了,压根也没注意到王岁行在河边啊。”
驴脸巡捕呆了一呆,还真没想到过这种可能性。
听起来倒是挺合逻辑,但他不太相信。
作为市巡捕局侦查队的大队长,他喊来两个手下,问道。
“去查下,那林子里有没有人种车前草。”
约莫三分钟后,一个小年轻跑了进来。
“老大,三照村确实有农户种车前草,几片林子里都有。”
见状。
驴脸巡捕嘴角一抽,和陈安玩起了大眼瞪小眼。
陈安表面冷漠,背后差点都湿了。
他当然没去过那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