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哥哥的血,很浓稠,而且是甜的呢。”
“下次,回答我问题的时候,可要坚定点哟。”
陈安又懵逼又愤怒,这娘们脑壳有病吧?
回答慢了点就拔刀砍人,老子难道非得举手抢答啊?
还我的血甜?
小爷还有更甜更浓稠的,你敢喝吗?
他飞快运转灵气,为脖子止血。
好在,伤口不算严重。
范腾笑容古怪道:“陈小兄弟,你不用生气,阿九古灵精怪,只是跟你开个玩笑。”
我开你七舅姥爷的玩笑。
一帮神经病,哪有半个正常人啊?
陈安心中悲催,深吸口气,决定跟这妞保持一定距离。
“这就是你说的,来保护我?”
“我看她,倒像是来嘎我腰子的。”
“要不这样,丹药我也不炼了,现在就把我跟刑王埋一块吧。”
陈安恨声道。
范腾皮笑肉不笑道:“诶,小兄弟,误会,都是误会。
好了,阿九听命,这段时间内,你要寸步不离陈安,帮助他顺利炼出丹药。”
“如果你再动手动脚,你表…刑王那边,我绝对会如实禀告。”
“好了,我一定会让陈安哥哥舒服的啦。”
阿九嗲声嗲气,让人听着,有种触电般的感觉,酥酥麻麻的。
勾引,赤果果的勾引。
陈安很生气,小老弟却蠢蠢欲动。
他赶紧掉头上了车,范腾再交代几句,阿九也上车了。
“陈安哥哥,戴上安全…带,坐稳咯。”
“人家车技不太好,你可别一头撞在我的软豆腐上。”
敞篷瞬间开启,车窗消失。
陈安还没反应过来。
阿九就踩下油门,车身嗖地化成一道银色魅影,闪电而出。
巨大的惯性,瞬间把陈安死死按在座椅上。
他眼睛瞪大,眼睁睁看着三秒内,法拉利488的度从o飙到了12o码,粗大的排气管,更是狂喷尾气!
嗖嗖的风声,像刀子般猛烈地灌来,骤然把陈安的型吹成鸡窝!
他惊恐地闭上眼睛。
脑海里的最后一副画面,是那个该死的女疯子,放开双臂,猖狂大笑又长飘舞的模样。
………
十分钟后。
白水镇。
陈安犹如行尸走肉般,总算爬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