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一曲结束。
震耳欲聋的掌声传遍整个舞厅,平息之后,还能听见男人们吹口哨的声音。
平时不会有人一直都待在舞厅,今天却挤满了。
都是来一睹秦瑶舞姿的。
虽然看不清女人的脸,但就光看那身段,眉眼间的魅气,绝对是数一数二的美女。
看不清脸反而更引得那些人好奇。
秦瑶一连两天在这里无偿演出,江砚郬要是再不来,她都要怀疑自我的魅力了。
周茉朝秦瑶招了招手,对于秦瑶男女通吃,迷倒这么多‘迪人’这件事上,她骄傲的不得了,“瑶瑶,你孩子的爹终于现身了,要去坐坐吗?”
秦瑶淡淡朝那个方向瞟了一眼,对上一双冷森森的桃花眼,嘴角一勾,倔强的吐出俩字:“不去。”
周茉递了张纸巾,给她擦汗,不明白的说:“你费这么大的劲,不就是想见他吗?”
“谁想见他了,他爱回来不回来,关我什么事。”
秦瑶拧开矿泉水瓶,灌了大半瓶下去,身边搭讪的人有不少,女孩子勉强回几句,男人她统统不搭理。
独自上了车,就停在会所门口对面的马路旁。
也不急着开走。
江砚郬准备追出去。
一条手臂横在他胸前,祁呈因为聂心儿那件事,心里愧疚的紧,一个人闷闷的喝了好些酒,在他没来之前,就有点上脸了。
这会儿整个人醉醺醺的,咽下一口气之后,指着自己说:“砚哥,我祁呈身为医者,但我治不好你。”
“你说我是不是庸医,十几年行医资格证我他妈的白考了!”
江砚郬微微皱眉,“别这么说。”
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几家都是世交,江砚郬这辈子,也就交了这几个知心的朋友。
小时候整天混在一起,今天不是你闯祸了,就是他又挨教训了,如今个个都年过三十,到了而立的年纪,时不时还可以约出来喝喝酒,说说话,也实属不易。
祁呈心里不是滋味,他是真的感谢秦瑶:“砚哥,其实秦瑶这人也挺好的,要是能老老实实待在你身边,也挺好……”
三年前。
看到他躺在病床上那样,祁呈是真的觉得他这兄弟太脆弱了,不就是一个女人吗,想要什么样的找不着,不过后来,祁呈也想明白了,他那时候真要是想报复,就算把烬洲翻个遍,也得把人给揪出来了。
可是,他没有那么做。
他一直在等她回来。
江砚郬现在耳边还能听见有人议论刚才那段精彩的古典舞,轻笑了下,他又有什么办法:“她要是能老实,那就不是她了。”
没一会,祁呈喝的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江砚郬看了眼江六,叫他:“六子,你把他送回去吧。”
“那您呢?”
“她应该没走。”
江六奇怪了,他刚才明明看见秦小姐出了会所。
江砚郬找了个清闲的地方,从兜里掏出来烟盒,笼着打火机偏头点烟时,眸光顿了下,烟也没点,在指尖夹着,疑惑的问了句:“怎么出来了?”
顾馨然看着眼前濯濯尊贵的男人,他语气很冷,不带任何感情的那种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