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瑶怀疑他嘴是怎么长得。
没一句好话。
外面很冷,他摸着那冰冷的手,把她往车里带。
秦瑶手里还拿着车钥匙:“我开来的车……”
“让江六开回去。”
江砚郬打断。
她把车钥匙扔给江六。
江六可谓是合格的打工人,每天都跟在他身边,形影不离。
车内。
暖气很足,她有点昏昏欲睡,江砚郬明显能看出来她这几天精神不好,饭也不好好吃,偏头说道:
“你不是懂中医吗?那小子快死了几根针就给人扎活了。”
“医者不自医,你没听过。”
“看的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秦瑶闭着眼睛,她的孕反应有些早,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没什么奇怪的。
漫不经心的道:“没什么,就是有点低血糖。”
不说点什么,怕他多想。
江砚郬开着车,问她:“饿吗?”
秦瑶蔫蔫的,撩起眼皮就看见一家馄饨店,突然有点想吃馄饨。
江砚郬把车停在路边。
西装革履的,和这个小馄饨店格格不入。
本来他想的是带秦瑶去餐厅吃,结果她非要来吃馄饨。
秦瑶舀了一勺汤,就是这个味。
她看了眼对面的男人:“你确定不吃?”
江砚郬一脸冷傲:“不吃。”
秦瑶低头继续吃馄饨,没良心的说:“不吃我吃。”
倒了半勺醋,加在里面搅合搅合。
江砚郬凝眉。
吃到一半,秦瑶压住胃里的反流,让他去结账。
江砚郬起身之后,她对着垃圾桶,刚吃进去的东西,全被她吐了出来。
抽了几张餐巾纸,盖住。
男人回来的时候,就见她眼眶红红的,一副病态。
回到车里。
江砚郬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块糖,剥开塞到她嘴里。
他眉头锁着:“低血糖都是你这个反应吗?我带你去祁呈那再做一次体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