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惊无险的一天。
欧阳璟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只是还不能说话,他洗漱好坐在床上,伊寻和安朵拉双手叉在胸前,挑衅地看着他。
“这又聋又哑的,可怎么办好。”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伊寻瞥着欧阳璟,一副“有本事你就打我”的表情:“平时嘴就贱兮兮的,好了吧这下有报应了吧。”
欧阳璟“嗯嗯嗯”的挥着手:滚滚滚,劳资要睡觉。
“说不了话,看能不能把你这小碎嘴给憋死!”安朵拉撅起嘴,想起来就生气:“人家梁队长都不让你动他了,还还非得把脖子伸到他面前去。”
“还不是为了炫耀他有串儿。”
“烤串?怎么不麻辣烫呢?怎么不烤鱼呢?可真有意思,长那么大高个,满脑子想啥呢。”安朵拉想到自己抱着欧阳璟时,还听着他嘴里叫着串儿的名字,就尴尬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嘲讽着欧阳璟,气得他恶狠狠地咬着牙,怒视着安朵拉,从床上跳起来:老子只是说不了话,吵不过你还打不过你?
“君子动口不动手哈!”安朵拉一边说着一步一步往后躲着。
动手打架那肯定是打不过,该认怂时还是要认怂的!
欧阳璟一把把安朵拉揪起,打开门,丢出房间。
伊寻见状,也识趣,慢吞吞地从他面前经过,双手叉在胸前,挑衅着:“我自己走,不劳您老人家费心。”
大锅跟在伊寻脚边出走去,还不忘回头看一眼欧阳璟点点头,生怕他听不见,大声吠:不说话的时候脾气也好不到哪儿去。
欧阳璟把门关上来到浴室里,看着他脖子处已经看不清伤口痕迹。
当他的腰腹受伤时,他已经感觉到烤串在他在的伤口上游动。
烤串在他的伤口里来回游走,不再是血性自我的修复,而是它与血性之间配合,守护着他身体里的血性。
赫离,他本不想让他那么简单就死了,他还没有问清楚他为什么非要置战千一家三口于死地。
只是为了得到血族的权利?
他想要不惧雨水的能力——这个理由根本就站不住脚,战千禹是在食血之后才有的不惧雨血的能力,他和战千禹,都没有通过血虫引血。
赫离要繁衍戒和血虫,是为了不惧雨水的能力,但杀战千一家的原因,仍是个迷。
梁逸飞,已经当着十一个男人的面破解了不能杀梁氏的约定——并没有诅咒。
这对梁氏来说并不是件好事,没有诅咒压身,血族的人会不会复仇?
他只是明面上得到了血族城和鲸城,他得在血族里有真正的威望,才能压制住那些被梁氏诅咒压迫过的人。
一夜无梦。
一行人带一狗一战邪从西海直飞鲸城。
再回到鲸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