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玄躲开欧阳璟的眼神,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
她的手在他的胸口前抚摸着,这结实的胸肌下就是那傲人的血性,他是真的不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吗?
他真的以为,这一夜之后,她会跟他回鲸城留在他的身边吗?
欧阳璟松开白玄,起身穿上裤子,背对着白玄,划开手心把血滴进战邪里,战邪闪着微红的光。
他打开烤串的盖子,犹豫片刻,把烤串倒在他的手心上。
烤串在伤口旁边绕了几圈,停下,看着他。
“嗯。”欧阳璟应了一声,烤串在伤口愈合前,钻进伤口里。
“我过去洗个澡。”欧阳璟回到床上,在白玄唇上一吻,空手向门走去。
“你等会还回来吗?”
“回,换洗的衣服在寻儿房间。”
欧阳璟关上门离开。
躺在床上看着欧阳璟养战邪的白玄已经瑟瑟抖,她藏在被子里的手腕上的手环在微微震动。
这是她手环上的邪性在动。
她亲眼看着战邪出红光,这么强大的血性,这么强大的武器,如果此时不是她的身体里有欧阳璟留下的“味道”,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靠近战邪一步。
她听着欧阳璟打开伊寻的门,打开花洒的水声,赤裸着从床上下来,悄悄打开剑包,战邪的光因为她的靠近,缓缓地闪着。
除了战邪,只剩下一个透明盒子,这就是欧阳璟给她看过的装着血虫的盒子,可是血虫呢?
白玄搜了整个剑包都没有找到另一个装有血虫的盒子!
欧阳璟骗了她?
她皱起眉头,她以为她藏得够深了,没想到他藏得比她还深。
差点就信了他说的话。
男人,在床上的鬼话。
欧阳璟握紧的拳头回到伊寻的房间里才松开。
“你们能不能注意点分寸,把水打开,那点水费我们还是付得起的。”伊寻躺在床上翻个身叨叨。
欧阳璟打开洗手池的水阀,传出哗哗的水声。
他钻进被子里,从伊寻身后搂住他,紧紧的箍着他的身体。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我等会儿还得回去。”
“怎么了?”
“我刚才养战邪的时候把串儿放进去了。”
“你有病啊!”
“她肯定养了邪物,我养战邪的时候听到她手上的铃铛响了,她可以短暂的靠近战邪,就会现血虫不见了。”
“她为什么可以短暂的靠近战邪?”
“手喿,你非要问那么细吗?”
“噢,我也多余问。”伊寻好像想起了了什么,问:“繁衍戒呢?”
“她要是敢动,我现在就可以杀她。”
杀?
现在的是欧阳璟还是战千禹?
伊寻挣脱开欧阳璟,转过身,他的瞳孔里已经布满了血丝,痛苦的咬着嘴唇。
血虫正在强大的血性里游离,身体里多了一个自带血性的活物,多少有些不适应。
欧阳璟一把抱住伊寻:“不要看我,不要心疼我,我自己的错,我自己承担。”
“璟。”伊寻抚摸着他的背。
他一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另一边又在纵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