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有点茫然,有点慌乱,也有点手足无措。
将螓埋在陶应怀里,过了许久,才声如蚊讷地说道:“宓儿不会。”
“不会?”
“嗯嗯。”
“袁熙没教过你?”
“嗯嗯。”
“没有工作经验?”
“嗯嗯。”
“那为夫教你吧。”
“嗯嗯。”
……
不管陶应说什么,她都是“嗯嗯”,如同吃了复读机一样。
陶应接着说:“那就……这样……这样。”
“唔唔……”
“然后……再这样……再这样……”
“啊……啊……”
终于不再说“嗯嗯”了,换之以吹拉弹唱,才艺表演,歌舞升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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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时分,陶应便又爬了起来,为不堪劳累而正在昏睡的甄宓盖上锦被。然后,在院中晨练了一会,吃过早餐,便向府衙大堂走去。
正事要紧,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风口浪尖之上,陶应可不能让属下的官员们认为自己是……为女色而不顾大局的无道昏庸之主。
……
府衙大堂之上,还是空无一人。
陶应在堂上来回踱步,想着这事该如何应对。
邓展缩着脖子走过来,须凌乱,衣冠不整,脸色白,眼圈黑。陶应有些诧异,说道:“三名美女而已,何至于将你折腾成这个样子。”
“跟三名女子无关。”
邓展嘴角抽了抽,又道:“属下铸成大错,悔恨不已,故而一夜未眠。”
“与你无关。”
陶应拍了拍邓展的肩膀,温言宽慰道:“这件事情,是本将当初考虑不周,不该跟你私下里谈限战的问题。就算要动限战,也要跟贾诩或郭嘉他们一起谈,然后一起拟定计划去执行。这样才不至于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局势下贸然行动,而坏了战略大局。”
“那……要不,属下再将那女子送回去。”
还能送回去么?
陶应大笑:“既然到了本将的后院,又哪有再送回去的道理。那样做,天下人还会以为本将是怕了他袁本初。
况且,本将身为浪子,又哪有送到身边的美女不要的道理。那样做,岂不为浪子辈们丢脸,坏了浪子辈们的规矩。”
“那……这女子……”邓展还是有些担忧地说道。
“不要以“这女子”称呼了。”
陶应摇了摇头道:“你现在应该叫她主母了。”
顿了一下,又道:“战略上的事情,不用你操心,自有本将和众位军师们去应对,你只需…………喂喂,不是叫你在家中面壁思过嘛,你到处乱跑干什么?!”
“呃……属下这就去,属下这就去!”
邓展一边说,一边撒开双腿,一溜烟似的跑出了将军府。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