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男孩還高興地說要比賽,定了前方一段距離,便騎著馬跑了起來。鬧得馬隊一時之間熱鬧無比。
車裡就剩下傅紫萱,紫嫣、紫菊三人,再加一個李睿。若紫嫣二人也是男的,怕也早被賜出去了。不過李睿一直盯著她二人定定地看,才不到一盞茶功夫,那兩人也受不住了,忙爬到別的車子上去了。
傅紫萱狠狠地瞪他,那廝一點都不怵,笑眯眯地把傅紫萱撈了過來,按到懷裡,不管不顧就吻了上去……
細密的吻,傅紫萱幾乎要窒息。
那廝一手緊抱著傅紫萱,一手往傅紫萱的衣襟裡面探去。傅紫萱一著急,抓住他的手道:「別,讓人看了……」
「別怕,駕車的已換了我的隨從。萱兒,我想你,想得緊……」
傅紫萱便恍恍惚惚地,任那廝趴在她的懷裡,吃了好幾口。
「恪己,別。」傅紫萱略略用力掰著他的頭。
李睿嘴角嘟了嘟,很不高興地瞪向她。
傅紫萱「噗」地笑了起來。
很快就被李睿那廝翻了個身按在車廂里結結實實拍了粉臀好幾下。
傅紫萱抿著嘴在他的懷裡悶笑不止。
李睿看著懷裡心心念念之人笑得連香肩都要抖起來,恨恨道:「我日日想著你,你倒好,一點都沒念著我。都七八天了才走到掖城。看來我是太縱著你了。成了親把你綁在身邊哪都不讓去!」
傅紫萱笑眯眯地攀著他的肩膀,看他瞪著眼一副欲求不滿的樣子,又是忍不住要笑。
看李睿要惱,忙用手在他臉上颳了刮,又附上一個香吻,看李睿又傾身過來,便偏著頭道:「我哪裡沒想著你?倒是你,忙得都記不住我。那麼大的事,都不傳個信給我,也不跟我商量就把婚期訂了。哼,六月十八,真是好日子呢!」
李睿忙哄道:「我那不是要給你個驚喜嘛。清風雲霽倒是要給你傳信呢,只是冬兒被我收走了。哈哈哈。六月十八,我都嫌太慢了!欽天監那老兒,算了好幾天,跟父皇嘰歪了一堆,說是上半年沒有什麼好日子,只有一個六月十八尚算不錯。最好的日子要等到八月仲秋之後了,我哪裡等得?要不是礙著父皇,我哪管什麼好日子歹日子!」
傅紫萱哼了一聲,道:「你知不知道六月十八得有多熱?那嫁衣裡面還要穿好幾層呢!你不是不知道我最怕熱了。」
李睿把她又抓過來攬在懷裡,兩人貼得無一絲縫隙。
在傅紫萱的唇上重重親了一記,才道:「我哪裡捨得你受罪?到時在喜轎里放個十個八個冰盆,再讓你隨身揣著冰袋,你的閨房還有我們的婚房也早早讓人擱了冰盆,哪裡能熱得哪去?再說,你就忍心看我難受?我等這一天都等了多久了!」
說完又湊到傅紫萱的脖頸間蹭了又蹭,不時還舔上兩口,也不敢下口咬,就用牙齒磨了又磨,弄得傅紫萱酥癢難耐。
才一會功夫就攤軟在那廝的懷裡……
晚上一行人在一個不大的小鎮落腳,這回李睿一早就安排好了,都不用鏢局提前過去安排。一家人到達客棧的時候,那熱熱的飯菜就端上來了……
飯後,李睿去跟老傅頭和傅天海等人說話,傅紫萱等女眷則回房梳洗。
坐了一整天的馬車,也乏得很,各自回房梳洗便安置了。
晚上李睿又摸進傅紫萱的房來,看見傅紫萱的床上躺著睡得香甜的紫嫣,頓時就焉了。看得傅紫萱一陣悶笑。
兩人只略抱了抱,讓李睿偷香了幾口,傅紫萱便趕著他回房去了……
次日,紫嫣本來想問李睿一些京城的事,京里還有什麼好玩的地方等等。只是一看李睿一直定定地看她,頓時心裡就毛毛的,忙哧溜爬出去了。
傅紫萱笑得倒在李睿的懷裡……
後面的幾天,因了李睿一路的安排,走得極妥當順利。有時候傅紫萱和李睿坐馬車坐得煩了,也會騎馬兩人賽一賽,引得紫越等人、李睿的隨從和鏢局等人心裡痒痒得不行。
後來李睿又定下采頭,大夥的興致就更高了,天天熱鬧得不得了。
連傅家的下人都躍躍欲試,只可惜他們都不會騎馬,只能看著眾人喧譁馬蹄飛揚,望馬興嘆。
如此幾天,大夥都過得很是高興,半點沒有旅途的睏乏。紫辰等人更是恨不得不睡覺了,時時都在趕路。
而每到大夥要賽馬的時候,紫辰等人就都要拉著李睿一起。李睿又不好拒絕,便只能恨恨地撇下傅紫萱,爬出馬車。
又見不得大壯縮在馬車裡的那副得意樣,不幹了。總是要把他拎出來,在官道上把他支使得來回跑,說他最是公正,讓他當裁判。把大壯支使得夠嗆,看向傅紫萱和紫蘭時滿臉的哀怨。
傅紫萱和紫蘭在旁邊看得咯咯笑個不停。那紫蘭如今也跟大壯極默契了,也不再滿臉通紅彆扭了,有時還當著傅紫萱的面打他一兩句。
如此歡歡喜喜的,又過了七八天功夫。終於見到京城的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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