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辰很是高興,率先走在前面領路,旺財旺福也顛顛走在前面。
不一會就聽到紫辰的聲音傳來:「爹!」
傅紫萱一聽,腳步頓了一下,然後也跟在往前飛奔的紫辰後面往林子外面快步走著。
不一會就看到傅天仁帶著紫陽紫越等在下山的路上。旁邊還站著老傅頭、傅天湖和傅天海三人。
傅紫萱不由眼眶有些發熱。這種進山歸來有親人等在下山口子上的感覺還從來沒有過。
那紫辰一臉欣喜,舉著從旺財旺福嘴裡搶下來的兩隻野兔,拎著它們的耳朵舉著給傅天河看:「爹,你看,兔子!」絲毫沒注意到傅天河一臉陰沉的臉色。
傅紫萱遠遠的就看到了。這會忙大步走到眾人面前,分別叫了爺爺和兩位伯伯,才瞅了傅天河一眼,上前抓著他的胳膊,笑嘻嘻地問道:「爹是來等我們的嗎?」還一臉親熱地把頭靠在傅天河的肩上。
那傅天河就是有再大的氣此時也生不起來了。
本來回到家裡聽妻子說女兒帶了小兒進山去了,山里就一陣焦急。這又不熟山路又不知山形,萬一出了什麼事可如何是好?自己可是等了十年才等回這個女兒。
忙急急地喚了兩位兄長說要進山去尋一尋。老父聽了也急忙跟在後面。到了前山,進山的路又多,也不知他們往哪條路去的,幾人正焦急地商量著往哪進呢,怕進了山倒與他們岔開了。在進山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正焦急萬分,就見到女兒回來了。正想訓斥一通,沒想到女兒一上來就與自己親近,攬了自己的胳膊靠在自己肩頭。
自己盼了多久才盼來女兒與自己這般親近……傅天河一路走來憋的那股擔心和焦急頓時就消失匿跡了。
傅天河暗自嘆了口氣,說道:「萱兒,你一個女孩子家,如何敢往那深山裡進,萬一出個什麼事……可讓爹怎麼是好?」
傅紫萱抬頭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爹,女兒有自保的能力呢。況且女兒常年跟著師父入山採藥,自己也經常一個人進山,並不怕的。爹,你別擔心。」
「至於紫辰,今天是帶著試試他的膽量的。他不是嚷著要學武功嗎,今天就是帶他進山試試他是否是那塊料。我們都好好的呢,爹,你就別皺著眉頭了。」
紫辰一聽姐姐的話,才不管旁邊傅天河的眼色,立刻歡喜異常地湊過來拉扯著傅紫萱的衣袖:「姐,怎樣,要教小五功夫嗎?要嗎?」
傅紫萱故作沉思了會:「這個,讓姐再考慮兩天吧,兩天後姐再看看你改變想法了沒有。」
那紫辰就一臉激動地連連點頭。旁邊的紫越聽了,也一臉期待地望著傅紫萱。
本來今天清風不去接他們,他已是覺得奇怪,還以為家裡出了什麼大事。回家一聽說姐進山去了,還把紫辰帶去了,頓時就有些遺憾。他也想跟著去的。現在聽到帶紫辰進山是為了緞練膽量的,那他怎麼辦?
傅紫萱看了他一眼,也說道:「下次休沐,姐再帶你去一趟。」
那紫越頓時就高興了,在旁邊直點頭。
說話間,抬著山豬的四人也下得山來。眾人這才看到後面四人抬著兩頭肥大的野山豬。頓時就驚呆了,嘴巴一時張得老大。這家裡人可還在擔心他們是否會出什麼事呢,沒想到他們毫髮無傷地回來了,不僅如此,竟然還獵了兩頭野豬!
後面四人一見這麼多人在場,便把野豬放到地上,正好也順勢歇一歇。反正也是到村口了,再天黑也不怕了。
那傅紫山一放下山豬擔子,忙用手揉了揉肩膀。雖然他長得高高大大的,不過畢竟也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而已。
傅紫萱見了就對他說道:「晚上用熱毛巾敷一敷就好了。」
那傅紫山不曾想到有人看見了自己的動作,還是自己心裡敬服的人。就有些不好意思,訥訥說道:「沒事,不是很痛。」
旁邊的人可不去管他怎樣羞澀,都圍過去看山豬去了。老傅頭嘴裡嘖嘖有聲:「這麼大個可真是少見,怕是兩百斤不止。咱村可好幾年沒人獵到山豬了。」
那傅天仁在旁點頭附合:「可不是,我當時還想著幾人圍一頭,能獵到一頭也就極不錯了,沒想到能獵了兩頭。還是萱丫頭和兩位小哥本事大啊,我都沒看見他怎麼出手的,那豬就中箭倒下了。嘖嘖……」
「前幾年我們父子追的那頭山豬可是追了兩天兩夜,直到筋疲力盡才圍捕了它。今天可不費什麼勁吶。」
那傅天海和傅天湖也很是高興,圍著兩頭山豬上下打量:「乖乖,這大個。這獠牙長的。乖乖,要是不防被它刺到還不得腸穿肚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