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征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他說了什麼!
可是,一貫聽話的徒弟已經在自己面前脫得赤條條的,還壓在自己身上了,還有什麼不敢相信的呢?
息征的唇,被祈嵐肈占據了,大徒弟的手,不斷在他身上摩挲,被奪走了注意力的息征不過幾個呼吸間,就感覺到自己的腿被人打開了!
瞳仁猛地一縮,息征咽了口口水:「阿肇!現在停下有話好好說。」
用膝蓋把師尊的兩條腿分開的祈嵐肈跪在息征的腿中,露出了一個歉疚的表情:「師尊,對不起,徒兒現在不想好好說話,徒兒想說的話,師尊您只怕也不想聽。」
啥意思?
息征猛然閉上了眼,努力忽略來自身下的不適,祈嵐肈溫柔的給師尊做著前戲,不斷用吻來打散息征的注意力,每親過一處,都要吸出一個印記來不可;不多時,息征的身上已經開滿了粉紅的花瓣。
祈嵐肈的手停了停,仔細端詳了息征片刻,認真說道:「師尊,徒兒忍不住了。」
息征倒吸一口涼氣,剛想說話,就被來自身下的一股鈍痛給刺激的瞪大了眼,屏住了呼吸,半響,他才長長舒了口氣。
一直觀察著息征的任何一點細微表情的祈嵐肈一手撩開師尊額前的碎發,一手握緊息征的腰,從緩慢動作,到最後完全控制不住的橫衝直撞起來……
息征從一開始咬緊牙關忍耐,到慢慢放任自流,最後手腳緊緊纏上了身上不斷動作的祈嵐肈肩背,在滅頂的歡愉中,神志不清的給大徒弟肩膀留下了一個深深的牙印……
※※※
這個山洞絕壁有問題!
這是息征被烙煎餅一樣翻來覆去很多次後確定的一點!
明明醒來後,大徒弟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滿臉寫著的都是愧疚。但是息征剛剛以為祈嵐肈神志清醒了,舒了口氣的時候,又被眼神一變的祈嵐肈給壓了下去……
身為金丹真人的唯一好處,應該就是身體的疼痛感與酸楚有所減弱,身體也比較耐操吧。
雙手撐在岩壁上,息征咬著牙承受著來自身後的撞擊,完全被占有的感覺讓他無暇分心,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聽,只能無奈的配合身後那個獸性化的大徒弟,期待著這一次能早一些結束。
山洞中岩壁不斷外滲似水又不似水的液體,浸濕了息征撐在岩壁上的手掌,又順著他的手掌,下滑,順著小臂,匯聚在手肘處,『滴答』落下;息征小臂發癢,卻又沒有辦法去撓一撓,只能努力從嗓子中擠出斷斷續續的話來:「……阿肇……幫……幫我……」
息征的本意是想讓祈嵐肈幫他把手臂的不明液體擦拭掉,而祈嵐肈聽話只能一半,用自己理解的方式,去『幫』息征。
「唔……」突如其來的如浪潮般的快感讓息征忍不住哼了出聲,甜膩到發麻的聲音嚇了他自己一跳,連忙咬緊牙關,效果不大,唇齒間不斷溢出呻吟。
息征被刺激的幾乎要抓狂,完全沒有心思再去顧忌手肘的液體,強忍著不要讓自己理智全失,已經是他現在能做到的極致了。
被撞的頭昏腦漲的息征咬著牙,心中只剩了一個念頭,大徒弟他在外歷練的時候,絕對去修體了!
不然,哪裡來的這麼好體力……
等山洞中的聲音動靜慢慢平息之後,疲倦到了極致,息征毫無氣力,躺在祈嵐肈的身上,小口的喘著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祈嵐肈的眼中慢慢恢復了清明,雙手緊緊抱著息征,唇安撫般,落在息征額頭臉頰,溫柔而暖情,無限繾綣的低聲喃語……
祈嵐肈頭歪在息征的頭上,慢慢陷入了昏睡。息征這才鬆了口氣,輕手輕腳搬開緊緊圈在自己身上的手臂,然後塞了一件自己的衣衫過去,這才得以脫身。
強忍著各種不適,息征撇了一眼地上被蹂躪的完全不像樣的衣服,沒有任何穿戴的欲望,好在芥子須彌戒還能使用,他重拿出一套乾淨的衣衫這才慢慢換了。
扶著岩壁的息征滿肚子惆悵,就說哪裡不對,岩壁上畫的文圖,淫邪而靡靡,中含媚術,散發著吸魂香,卻是高階修士的手筆,境界不足者,很容易被拉入虛境,產生幻覺,並且釋放最大的欲望。
大徒弟最大的欲望……是他?
息征手指顫了顫,依稀還記得,祈嵐肈抱著自己,沙啞的聲不斷說著愛慕的話,真心還是假意,息征分得清,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被祈嵐肈強烈的愛慕之心給怔住了。
從沒有留意過,這個被自己多有虧欠的徒弟,從早早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就對他有了慾念,不是對師尊,而是對他——息征。
濃烈、直白,如同飛蛾撲火般的決絕,這場告白來的突如其來,又……理所當然。
越是壓抑,釋放的時候越是炙熱,這麼一想,倒是能理解他難以自制的行為……個屁啊!
息征黑著臉咬牙切齒,對於被自己徒弟給壓了烙煎餅極度的不滿!身為師尊的威嚴掃地!不開心!不高興!
山洞岩壁中還在不斷散發著淫奢之氣,息征幾乎看都不想再看一眼,從自己身上帶著的各種靈器寶物中搜搜尋尋,終於找到了一個能用的。
被下了清心咒的佛手蓮,從一拿出來,就稀釋著空氣中的奢靡淫邪,隨著時間的推移,息徵用肉眼能看見岩壁上的各式畫兒顏色漸漸消退,直到最後,慢慢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