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液入喉,兩人臉頰都染了微微醉意。
徐清容到底是女子,第一次喝酒,這會兒頭就有些暈了。
「我……我去將鳳冠拆了……」
「我幫你。」
她的手被男人握住。
殷慕言的掌心有些粗糙,燙得驚人,徐清容呼吸一滯竟忘了掙脫,等反應過來時,頭上的重量已經輕了。
秀髮如瀑披散在腦後,女人的臉越發顯得溫柔。
殷慕言透過鏡子看她,眸底漸漸染了欲色,指尖順著她的長髮落在削肩上,火瞬間點燃。
「卿卿,卿卿……」
紅木拔步床上,兩道身影交纏在一起。
殷慕言輕吻著她的唇,口中呢喃。
徐清容雪白的肌膚染了紅色,越發的誘人。
她伸出手臂摟住男人的肩膀,將唇送上去。
「阿木……」
等了這麼多年,她終於如願了。
……
翌日,徐清容從殷慕言懷裡悠悠轉醒。
殷家沒有長輩,她不用早起問安,自然是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
「醒了?要不再睡一會兒?」
她剛動了動,男人就察覺到。
徐清容身子一僵,「不用。」
她平日起得早,今日已經多睡了一個時辰了。
「那隨你。」
殷慕言從她懷裡抽出酸脹的手臂,如果不是怕吵醒她,他也躺不了那麼久。
昨夜折騰的厲害,殷慕言看著女人哭紅的眼,心尖一柔,語氣也跟著放軟。
「廚房裡燉著湯,你昨晚沒吃東西又折騰那麼久,待會兒好好補補。」
徐清容臉埋在枕頭裡,雙頰滾燙。
「嗯。」
折騰那麼久還不是因為他!
徐清容咬唇,心裡憤憤。
可想到昨夜男人的柔情,她又覺得跟吃了蜜一樣甜。
……
殷家兄妹同日成親實則美事,殷家沒有長輩,但宮裡有奚貴妃,兩對人都要去請安。
皇宮。
奚貴妃一早就打扮好在等著幾人。
她今日盛裝打扮,比承寵那晚還要隆重。
裴昭和殷慕言都是朝中肱骨之才,他們進宮皇上自然也在。
見到奚貴妃的打扮,他心裡有些酸。
「愛妃見到朕,都沒這樣上心過。」
奚貴妃嘴角的笑微頓,「那是臣妾日日見皇上,就算不打扮皇上也喜歡臣妾,是不是?」
她聲線嫵媚,說話像撒嬌一樣,將皇上哄得龍顏大悅。
「哈哈哈,愛妃說的是,愛妃怎麼樣,朕都喜歡!」